晶莹半透的淫水被猛烈凶悍的肏干拍击成白沫,雪白挺翘的臀尖又红又肿,美人被身后的撞击和销魂蚀骨的快意折磨得神志迷离,泣不成声。
终于,李剑钝呼吸沉重,双眸隐隐赤红,在又一次猛烈凶悍的撞击中,硕大饱满的龟头冲破粘腻软烂的红肉,卡在紧窄小巧的宫口。
浓稠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美人孕育子孙的胞宫里。
“啊啊啊……好烫!”
清冷傲气的美人扭动着腰肢想逃离,但腰肢又酸又软,身后的男人一松手,顿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李剑钝长臂一捞,将他温柔地揽进怀里,一边轻轻厮磨雪细的颈子,一边安抚说:
“睡吧,这么合我胃口的美人儿,我可舍不得一次就玩坏了。”
绮情天慵懒无力,就这么贴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昏睡了过去。
……
……
自龙虎王朝覆灭,至今已经过了三百年。
人间纷争不断,东武林、龙虎仙门、佛乡、南疆分治天下,东武林尚武,历来强者为尊,逞凶斗狠,行事单纯粗暴;
享有天下第一仙门之称的龙虎仙门,讲究道法自然,无为不争,仙门弟子修身养性,寿命漫长,制定了多达六百条的《大道禁行录》约束百姓的行为,惩恶扬善深得民心;
佛乡远在天外海岛,信徒众多,神秘莫测;南疆自成一国,等级森严,阶级分明,是整个神州大地最盛世辉煌的地方。
李剑钝出身于东武林,天赋异禀,一骑绝尘,年仅十三岁时就以一把无双剑横扫东武林,无人可出其右,十九岁得名“天下第一剑”
。
因此,当李剑钝登门拜访时,整个龙虎仙门无人不欢喜,仙门弟子纷纷捧出长剑前来切磋求教。
仙门弟子用剑,长剑短剑,尺寸不一、各式各样,材质不尽相同的剑,唯独绮情天是个异类。
绮情天用刀,薄情刀。
而这薄情刀是一件认主的灵器,绮情天平时当作笛子随身携带,比斗时化成一柄细长直刃的长刀,削铁如泥,锐不可当。
龙虎仙门的飘渺居是绮情天的居所,竹子芭蕉环绕,远看深深浅浅的绿色,如碧海波涛,青翠欲滴,近看婆娑摇曳,如同翡翠般在金光流云下熠熠生辉。
芭蕉叶上的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静谧无声的室内,只见宽袍大氅的男人坐在窗边,正低头把玩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笛。
男人眉目冷峻,气势凌厉,仅仅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步步紧逼的压迫感。窗户正对着竹床,绮情天和衣静卧,窗外竹林芭蕉绿意生晖,衬托着那张白皙干净的容颜,显得愈发俊艳秀逸,清姿无双。
绮情天幽幽转醒,入目是熟悉的摆设和陈列,自知是在家里。
——原来那是一场荒唐至极的噩梦啊!
如此想着,他大松一口气,正要坐起身,抬头忽见窗边坐着一人,顿时浑身僵住。
而始作俑者见他醒来,目若深渊,微微笑道:“你这根笛子的材质很特别,谁给你的?”
“你——”
绮情天不假思索,一跃而起,鞋子也来不及穿上,飞奔到李剑钝的面前,怒火冲冲,抬手就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这一记耳光甩得又快又狠,震得他掌心发麻,岂料李剑钝皮糙肉厚,挨了一耳光也毫无反应,只是淡淡反问:“消气了吗?”
“你人死,我气消!”
扬手又是一耳光打下去
不过这次就没那么好运了,甩下去的手掌被轻而易举地捉住,然后男人在掌心处舔了一口。
濡湿的感觉令绮情天浑身一抖,来不及抽回手,身体被向前猛地一拽,跌倒进男人怀里,挣扎间,男人已经箍住他的腰身,并挤开他的双腿,膝盖不容拒绝地横插进了双腿间。
“唔……你!”
膝盖往上一提,恰好碾磨着腿心。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柔嫩细软的花唇被碾揉压平,食髓知味的花穴立即潮湿起来。
李剑钝道:“我说过,你唯一能杀死我的方法就是用你这朵花,吸干我。”
“在我的地方,说这种话,干这种事情,你不要脸的程度比你的天下第一剑还厉害!”
“这夸奖我收下了,我想干的事情只有一个,干你!”
这个“干”
字说得无耻下流,绮情天的耳朵“轰”
一下红透了,深感原来脸皮厚则天下无敌。他拿起桌上的笛子,笛子化长刀,劈向李剑钝不设防的脖子。
这一刀没有任何留情的余地
绮情天的薄情刀是与他性命相连的法器,人在刀在,刀毁人亡,它不知道饮过多少人的血,杀气愈重、刀身愈红,眼前这一刀鲜红夺目,破空袭来的一刹那就连龙虎仙门的掌门也不敢硬接。
然而赤红的刀身距李剑钝的脖子一寸时,被两根手指轻飘飘地夹住了,又曲指一弹,薄情刀应声飞出,在窗外翠绿色的竹子上贯穿而过。
李剑钝的脖子上仍被残留的刀势刮出一道淡淡泛粉的痕迹,他斜飞的长眉皱紧,像是觉得苦恼,道:“你还是学不乖吗?”
美人难掩惊讶的表情,下一刻,抵住他腿心的膝盖往上一顶,潮湿的花穴酥痒,顿时腰肢一软,双腿分开,面对面地坐在了李剑钝的大腿上。
箍住窄腰的大掌钻进轻薄的衣衫中,触感温热丝滑,渐渐下移,抓住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掰开,手指深陷进臀缝。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