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很看不起我自己,像个笑话,拿不起,放不下,为什么就放不下?我上辈子是故意杀了你,所以这辈子轮回臣服在你脚下赎罪吗?”
“我以为我和你那些前任不一样,现在看来确实不一样,他们脸皮哪里有我厚啊?他们膝盖哪里有我软啊?”
关尔躺在沙发上看着苦笑的徐洲,想伸手拉拉他的衣角。
“关尔,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喜欢你了,也不会再纠缠你。更加不会再当什么狗屁朋友。”
她刚抬起的手悄然落下,握成拳头。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绝交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辞暮尔尔,烟火年年
年关将至,超市,商场都在循环播放着耳熟能详的贺年歌曲,提醒着到来的每个人新年到啦,买年货啦。
“不就是让我花钱吗?还恭喜我发财。”
关尔自言自语的说着,看着后尾箱堆得满满当当的东西。
“妈妈,这也买太多了吧?”
“不多不多,明天就除夕了,你舅舅家,伯伯家,还有湾湾,政南,徐洲,我们都要去拜年的嘛,这年货继续肯定得备够。”
郑龄语脸色好极了,完全看不出大伤初愈的样子。
“妈妈,去舅舅伯伯家还有湾湾家就可以了,陈政南,也应该的。其他人干嘛啊?不要给人家造成心理负担。”
关尔坐上车,给母亲拉好安全带。
“亲朋好友不走动不联系就生疏了,而且这些都是对我们家有过帮助的人,妈妈很感恩。对了,你和湾湾徐洲说一声,我们明天去他们家拜年,他们两家就隔壁,就刚好一起了嘛。”
“妈妈,去什么徐洲家啊,不用去,人家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我…我到时候微信发个祝福就行了。”
关尔确实找不到再去联系徐洲的理由,上次不欢而散到现在,一个多礼拜,不管是工作还是去找李湾湾和周途,都再也没见过他。有些人只要刻意不见面是真的可以再也不见的。
“爸爸出去三天了吧?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关尔不想母亲再围绕着拜年,便岔开了话题。
“晚上回来一起吃饭,对了,今晚我叫了政南过来,他也可怜,一个人过年总有些凄凉。”
郑龄语听老关说起过,他也是个苦命的人“你也不要没大没小的陈政南陈政南的使唤人家,叫哥哥,知道吗!”
“行行行,我提前在饭店订了团年饭,差不多五点送到吧,到时候我们再拿出来摆个盘就好啦。”
关尔不想母亲太辛苦,早几天便开始预订了团年饭。
回到家中,关尔拿出新春贴纸,开始往门上,窗上各种帖,主打一个看起来喜气洋洋。
最后剩大门口的春联,便去杂物间搬了人字梯。
“老关啊老关,你生了我真是八辈子的服气,能文能武的。这个家你不回也罢!”
关尔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春联爬上梯子,拿刷子挖了一坨浆糊就往墙上刷。
“哎?这帖的不够正啊,得过去一点。挪下梯子。”
关尔人站在梯子上,双腿分别支在两侧的梯子踏板上,试图脚踩踏板上移动梯子调整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