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误会了。bbg的信用也是顶级的。我们投资观潮,不是为了利用观潮或者损害观潮,恰恰相反,是为了观潮向更好的方向发展:有我们的加入,可以帮助观潮拓宽营销体系,改善企业文化,制定规章制度禁止普遍存在的性骚扰行为和歧视现象。只有这样,才能团结更多的群体,齐心协力,为观潮的未来奋斗。观潮的股价为什么涨不起来?夫人,您不认为这跟您先生一向以来的不光彩行为有关吗?”
“别说得那么天花乱坠,这只是您的公关策略!”
郑依婷冷笑,“辛总,我希望您见好就收。您已经极大地惹怒了我先生,他发誓要让您彻底毁灭,不达目的,绝不干休。”
她的音调很低,却有种虚张声势的味道。
“我不否认您先生对观潮的贡献,他的确是个不错的经营者,也是位能干的技术天才。但他并不是一个神话,做的决策也并不总对。在管理公司的水平上,我并不亚于他。您很了解您的丈夫,但您大概不了解我。我研究观潮很久了,为了这次收购做了充分的准备。您先生不会干休,我也不会干休,”
辛旗淡淡一笑,“现在我只想问您,观潮是令尊一手创办的,他生前对您疼爱有加,让您拥有观潮最大的个人持股份额。您愿意看见令尊的心血化作一片焦土吗?”
“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郑依婷不为所动,“坊间传言,您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替您的女人出一口气。”
“这也是我的目的之一。我不否认。”
辛旗呷了一口茶,“程启让欺负别人,不行。欺负我的女人,就更不行。何况,他连您的狗都不肯放过……”
郑依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您家的狗是被一只黑色的比特犬活活咬死的,对吧?您先生就在旁边,明明可以阻止,却什么也没做。我想,他一定是特别恨那只狗吧?”
郑依婷一副惊呆了的样子,沉默了半天,喃喃说道:“他说当时他不在旁边。关于pto的死,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些细节。您怎么知道是只比特犬,而且是黑色的?”
尽管努力控制,她声音仍然有些发颤。
“因为他威胁过闵慧,说如果不乖乖听话,就会跟那只狗一个下场。”
她深吸一口气,脸色渐渐发白,半天没有说话。
“您是他的妻子,不愿意相信,我能理解。”
他缓缓地将另一杯茶递给她。
郑依婷喝了一口,继续沉默。
辛旗也不说话,靠在藤椅上,默默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郑依婷问道:“你们现在的持股比例是多少?”
“百分之二十七。”
“……”
“观潮这边,你们的几个大股东:景瑞、普华、管理层、企业股合计起来,持股比例是297。”
“您想控股的话,还差好多呢。”
“不多,就差您的4。”
“观潮是我父亲一手创办的,我不会出售我的股票。”
“我可以给您一个好价钱。”
“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