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空调关了,窗户打开,天气似乎还不错,凉爽的风灌进来,熨帖着好心情。
季延身上有好闻的味道。
掀开被子,温暖干燥的手贴在她额头,阮姝还在假寐,没睁开眼,睫毛颤了两下,接着就听到季延在离她不远的位置说:“烧退了,起来吃点东西?”
她本想装睡的。
“哦……几点了?”
喉咙还有点干,说话声是哑的。但眼珠很湿,黑润透亮,季延看得喉咙发痒。
他说,五点了。
她睡了一整天。
昨晚是折腾到后半夜才睡,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差点没把她操死在床上,浓浊的精液一滴不剩,全射在她大腿根。
最后还有几滴抹在她奶头上。
那时阮姝已经不太清醒,只知道他一直在顶奶子,胸口也都被操红了,这还是因为她的小穴已经吃不下。
从来没有这么疯过。
后半夜的阮姝一直在发烧,季延照顾了很久,喂了些退烧药,又时不时地量体温,刚刚才降下来。
季延想说,以后受不了跟我说。
可话到嘴边,才想起昨晚阮姝是说过的,她一直哭着求他,说:“延哥,不要了……”
而自己却像个禽兽一样没完没了地干她。阮姝只能呜呜地偏头抱着他肩膀受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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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何云飞都没见着阮姝。
前段时间她还说要过来剪头髮,觉得刘海有点长了,扎眼睛,让何云飞帮她修一修。
下午时,何云飞坐在覃覆的店里闲聊,抱着他的大橘——那是前阵子他女朋友在外面捡的流浪猫,隻养了小半个月就胖成球,说:“这些天怎么老看不见阮姝啊,她在忙什么?”
覃覆也没见着。
问岑白霜,岑白霜说:“在奶茶店呢。前天刚见过,说是生意太好了,凌晨一点都还在接单做奶茶。”
“不是十二点打烊吗?”
何云飞问道。
果果奶茶又不是24小时营业。
也许是网红店名气太大,加上那边的夜市也算是阚阳的热门景点之一,来打卡的游客络绎不绝。
这几天文旅局刚下了通知,说是让外地游客好好感受一下阚阳丰富多彩的夜文化,那一片的商家现在几乎都是在通宵干活。
阮姝日夜两班倒。
大家见不到她很正常。
何云飞哦哦两声,想说那我延哥住隔壁也见不到吗,季延就已经从沙发上起来。
他刚一直没说话。
下午的天气太热,卷帘门一直大开着,太阳光烫烤着地面,覃覆的维修店又舍不得装空调,几个大型风扇呼呼吹,马力足但一点儿凉爽的感觉都没有。
何云飞见状,还热情地邀请他,说延哥,我那店里有空调,到我那儿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