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霂还买了一些女子用的胭脂特意放在段英的窗口,不巧的是被她的小侄女现了,嚷嚷的满院子人都知道了,气的段英好几天没搭理他。
刘霂心中直叫那个郁闷啊!
其实现在的刘霂想法是很简单的,他就是想等赚够了钱财,买上一块地,盖上一座院子,再娶个老婆,慢慢过自己的小康日子,自己就知足了。
可如此乱世能让他如意吗!
刘霂给自己的铺面起了一个典雅的名字“回乡信栈”
,意寓还回家乡之意。
现在刘霂不光是要有写信业务,他还要增加送信业务,因为自从写信以来不知有多少来访的客人问过,能否为其送信致家乡。
古代除了朝廷有专门的驿站驿道,但那是传递军国大事才能用的,民间是没有专门往送信件这一行的,这是一个空白,绝对有赚钱的空间。
刘霂早就想展这一业务了,只是苦于没有钱财支撑,现在是可以把这件事抬上日程了。
刘霂早已着手从往来的客商中收集了大量的信息。
以客商带来的信息看,现在整个陇西大大小小有十几股军阀在一起你攻我打的混战抢地盘;
现在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就是安定和北地这一路,盗匪流民较少,还算比较太平。
现在看,北地郡距此过于路途遥远了,而安定郡距此只有二百余里,两三日便可到达,风险较小,最是合适刘霂现在的情况,而且安定郡治所临泾,人口相对较多,又是自己的老家,连铺面租金都省了。
刘霂已经让陈伯辞去了货栈的活计,先行打个前站,去往老家收拾祖宅,临走时把留在城外的那个包裹也一并带走。
自己的家底还是太薄了,现在仍是赢的起却输不起;如此先打通这一条路线,看看情况,再打算下一步怎样去走,最是稳妥。
自己几人的温饱算是解决了;刘霂正思量着自己的这些家当。
“公子,不好了,城外现了引边的尸体。”
李安此时走近刘霂身边小声说道
“怎么现的?”
“是野狗,可能是闻着血腥味把人从地下刨了出来,昨日被一路过的商人看到时已被吃了大半了,经官寺的人辨认确定是引边。现已向州郡快马飞报,估计不日就会有人来调查此事,咱们怎么办?”
“无妨,现在我们不需要再做什么,只有等着,等这件事慢慢过去。”
“明白。”
李安转身离开。
三日后
这天官寺的差役来到刘霂的信栈,“谁是刘霂?”
“在下就是敢问几位官差有何可以效劳的。”
“大人传话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
“请问所为何事?”
“哪儿那么多话,到了就知道了。”
刘霂刚想起身,王召上前走到差役身边,不知给那差役拿了什么,小声问道:“还望官差告知一二,此行所为何事?”
只见那差役态度立马就来了个大转变,“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几日官寺的税吏不是被人杀了吗,上面派下人来查此事,这不,要与死者那几日见过面的或有过节的,都要一一过堂问话,都去了十几波了,估计就是走个过场。”
看了一眼刘霂,见没有回应,王召继续问道“那就怪了,前几天我家公子与死者没见过面,也没有什么过节啊,怎么叫我家公子前去呢?”
“估计是有人在上差面前说什么话了,要不然怎么会指名要你家公子前去呢;其他我也不知道,快走吧,别难为咱这下面当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