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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晴烟转身从桌上翻开医书,将两朵小花放在了书页中。
阮鳞鸿道:“那边竞赛还没结束,我得先回去了,这边就辛苦妹妹了。”
阮晴烟道:“不辛苦,哥哥快走吧,别耽误了事。”
阮鳞鸿又和林安闻知二人道别,这才出了小屋。
受伤
换了好几次帕子后,阮晴烟拿了一罐药酒来,道:“我先给你擦一下药酒。”
说着,往手上倒了些药酒,就要往林安脚上抹。
“哎?”
林安下意识移开了脚,“姑娘要亲自给我擦药酒吗?”
“是呀,这药酒有活血化瘀的作用,擦了好得快。”
林安道:“多谢姑娘,只是我今个跑了半天了,脚肯定又脏又臭的,实在不敢劳烦姑娘。”
阮晴烟倒没想到他会如此拘谨,正要说些什么,闻知在旁道:“不劳烦姑娘了,我来给他擦吧。”
阮晴烟犹豫了一下,才道:“好,不过我得先给你打个样,你再学着我的动作来给他弄。”
阮晴烟在自己手臂上做了一番揉搓的动作,又嘱咐了几句,才道:“你先来试试。”
闻知往手上倒点药酒,开始揉搓起来。
阮晴烟在旁看着,又道:“你可以试着用些灵气,效果会更好些。”
听此,闻知又稍稍释放些灵气。
过了片刻,阮晴烟起身离了此处,再回来时手上则拿着专用来包扎的细布。
阮晴烟笑道:“包扎不比擦药酒简单,这可只能由我来做了。”
林安面上有些发烫,道:“有劳姑娘了。”
闻知起身,阮晴烟坐下后便包扎起林安脚上的伤处。
闻知见阮晴烟手下动作干脆利落,一看便是久做之人,不免想到刚才在树林里听到的非议,暗骂那几个乱嚼舌根的弟子。
心下鄙夷,闻知忍不住赞道:“姑娘的手法好熟练,肯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吧。”
阮晴烟腼腆地笑了笑,道:“我在修行一事上资质平庸,小时候也怕疼,就没坚持修习。可我又想做些事情,后来便学了医术。”
顿了顿,她又道:“其实我学医术也是受我那两个哥哥的影响……就是阮鳞鸿和临倦。”
林安和闻知点点头。
阮晴烟又道:“他俩每日修习,难免会受伤,我学了医术正好也能帮他们包扎下伤口什么的。”
处理好后,阮晴烟给他们拿了些药酒和细布,又交代了几句。
林安问:“这伤需要多久才能好?”
阮晴烟道:“用不了多久,你这伤不算严重,最多十天半个月就好了。平时可以用灵气疗养一下,这样好得快些。”
林安道了谢,闻知这才带着他离开这里。
***
出了这样的事,闻知也无心再去那抓什么珠子,将林安送到他屋里后,想着他现在腿脚不方便,自己也没什么事,便留在了这里。师兄弟俩便坐在一起,扯东扯西地聊着。
在屋里坐了大半个时辰后,就听到外面的动静,原来是竞赛结束了,弟子们都回到了住处。闻知打听了一番,得知此次竞赛摘得头魁的是戚云松,又把他气个半死,在屋里又呸了好几声。
刚骂完没多久,闻知正喝着茶歇着呢,就听到几下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