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历丰富、就业经验深、远门负责人……
看着看着,他突然现一丝端倪。
这样标准简洁的介绍,简直像是被人刻意安排的一样。
这绝对有问题!
……
江闻璟在忧重的思虑中度过一夜。
次日清晨,计算着虞清舒的清醒时间,他提着买来的补品,准时到了医院。
只是还没等敲门,便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的啜泣声。
阿清怎么了?
一丝焦虑涌上心头,他迅拍了拍门板。
出乎预料的,门很快被打开。
夜亓舟面上的怒意还未消退,此时看到他,顿时一声冷笑。
“哼,我就知道你会来。”
“来看看你身边的那个女人,究竟对阿清做了什么!”
江闻璟听得不明所以,绕过他,结果脸上顿时露出诧异。
只见白莹正跪在地上,面对着半躺在病床上的虞清舒,脸上满是泪。
那模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此时听到门口的动静,她猛地一回头,便开始哭丧起来。
“阿璟,你要为我做主,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就一起欺负我!”
“可真有脸说。”
夜肆年本靠在窗边看戏,此时听她胡诌,冷笑一声。
“你串通那个徐利胜一起给阿清下药,还有脸说自己无辜?”
是白莹干的?
又是她?
江闻璟心下一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凝重几分,又看向病床上的虞清舒。
这才现她此时,正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
“阿璟,你别听他们骗你!”
如果让江闻璟知道真相,那他的靠山就彻底没了!
白莹慌里慌张的朝着他膝行过去,死命扒住他的裤脚。
“都是那个徐利胜陷害我!”
“你好大的面子,能让他陷害到你身上。”
漠然的声音蓦地响起,虞清舒从病床上坐起身。
此刻她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苍白,小臂上的绷带醒目而刺眼。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针对、被陷害。
而这一次,如果大哥没有来,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现在会躺在哪里,是否还能吊着一口气。
“做出这种畜牲不如的事,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下限啊,白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