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咬牙切齿地收拢腿,“你故意的?”
“怎么,”
他支起上身,屈起膝盖,抵进她的裙底。水液浸泡薄薄的布料,像一块软烂的面皮,能随时被顶破。
“不是说都要听你的吗,”
他平静地看着她,“请问要揉吗?”
语气不沾一点情色味道,仿佛只是在问她:扭伤了,要不要揉一下手腕。
盛意更觉得羞耻。
赤身裸体的明明是他,她却觉得是自己被剥了个干净。
“……要。”
她感觉脸皮的温度极速升高。
“哪里要,”
配合话语,充血的乳珠在指腹间揉捏一轮,“是这里,”
膝盖又顶着湿透的花苞,碾了一圈,似乎榨出汁水,“还是这里?”
猜到他不会轻易地服从,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她被磋磨得发抖,“都……”
“听不清,”
他贴近她,低声说话时,胸腔的轻振与她颤抖的身体同频。
“大点声。”
她有点恼羞成怒,“都要!”
真像一个本分的机器人。
发出命令的下一刻,箍在后脑的大手撤走,揪住了一对圆挺的乳,上下左右地扯弄,在手中变成两块肆意把玩形状的米糍。
“呜啊……”
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她失声喘息。
常年握笔,梁雾青的手掌覆着茧,触感粗粝,压迫着胸乳每一寸细微神经。搓揉着娇嫩的肌肤,顷刻泛起近绯色的粉,仿佛要将里头裹着的沉甸甸挤出来。
双手向下,自下乳缘将她两胸拖了起来,缨红的奶尖挺立,颤巍巍地在他视线中央,被拇指按下、弹起、按下,他似乎找到了乐趣,乐此不疲地反复玩碾。
“……啊……不……”
膝盖也寻找到了合适的方式。
单纯地顶弄穴口,将内裤挤进蓄满水的缝隙以后,他抬高膝盖,顶那枚坠在上头软肉,一下、一下,轻轻地撞。
阴蒂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充血鼓胀,里头的肉珠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