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他,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让人感到一种压抑和不安,隐隐约约有脚步声在像他靠近,他被魔气缠绕住了无法动弹。
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眼神中透露出慌乱不安的神色,声音因惊吓而颤抖得几乎听不清楚,但他仍然试图保持镇定道:“谁!出来!我可是龙族的玉龙长老,天君的岳父,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脚步声在他面前停下,他听到了一声清亮悦耳的声音对他说道:“玉龙长老真是好大的忘性啊。”
玉龙长老双眸微颤这声音不就是江如晔吗,江如晔来找他了,找他报仇吗?这可是九重天天界,他可不敢杀了他,他又开始不惧怕了。
玉龙长老的表情突然变得嘲讽起来,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微笑。他斜睨着对方,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讥讽:“哦,我当是谁呢,九重天上你还能杀我不成,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狼狈不堪啊,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江如晔抚掌大笑道:“玉龙长老怎么就如此确定我不敢杀你呢。”
说罢他手中就出现了一把月影刃,月影刃是月神一族的神器,一直以来是只传在族中储君手里,月影刃在夜里效果能发挥最大化,攻击和防御都是白日的倍增。
他紧握匕首,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匕首的尖端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游离,就像一只毒蛇在寻找着最致命的咬点。
他的眼神阴冷而深邃,仿佛一片冰封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却又充满了刺骨的寒意。
这让玉龙长老不禁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与不安。
江如晔讥讽的笑道:“玉龙长老此时可是为砧板上的鱼肉,说话可要谨慎些才好,不然我这手一抖,说不定就划到了呢。”
玉龙长老虽然恐惧但面上镇定道:“老夫会怕你这魔种?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罪人,判臣,贱人,不配立碑!”
江如晔冷笑道:“罪人?判臣?贱人?哈哈哈…既然你这么能说会道,这舌头我帮你割下你好好收藏吧。”
月影斑驳,刀光寒芒,他惊恐的眼中倒映出逼近的利刃,舌尖的冰凉预示着一场无声的悲剧。
刀刃撤离,鲜血涌出,瞬间填满了他的口腔,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的脸色因惊恐和疼痛而扭曲。
一小部分的血溅在他的脸上,他伸手抹掉,面颊上留下一道猩红的印记。
那血色与他冷峻的轮廓交织,平添了几分妖异与诱惑,面容在月光下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妖媚美感。
江如晔阴冷的笑着用刀挑起他的舌头放在他面前对他说:“如何老头,我可是说过要谨言慎行呀,不然我这手一抖万一划到哪里也不知道。”
玉龙长老已经说不出话了,但的眼眸中透着恨意,瞪着他仿佛这样就能把江如晔瞪死。
江如晔抚掌大笑道:“有口说不出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好极了,不用太感谢我。”
说罢他的刀刃停在玉龙长老的眼眸上方,仿佛毒蛇似的下一秒就能刺破他的双眼,他惊恐的摇头咽呜,江如晔并不理会他,刀尖刺入进去,将他的眼球挖出。
此刻殿外已经有天兵开始围剿,还有众神在外就等江如晔出来然后抓拿进天牢。
玉龙长老好像看见了生了希望便哀婉转喜道:“唔!!”
众神听见了声音知道这是玉龙长老,江如晔知道逃不了,就把玉龙长老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月影刃插入他的胸口。
江如晔唇角一勾对他笑道:“那便祝玉龙长老,画地长圆,祝尔长眠。”
门外的人听见里面凄惨的喊叫声,之后门内便没了声音。
江如晔打开门那张脸还有血溅在上面猩红的一抹印记,妖孽般的脸出现在众神面前,他打招呼笑道道:“各位这么晚怎么还不去休息呢?”
众神见状便开始纷纷骂他是“疯子”
“魔种”
宋珺璟赶到连忙拨开众神……
陌路人
宋珺璟愤怒但不得不冷静又悲痛欲绝的对江如晔说道:“阿晔,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舅舅,我知道你因为你阿娘一事记恨他,但是你也不能杀了他…”
江如晔勃然大怒道:“你懂什么!死的是我阿娘!不是你阿娘你如何能感同身受!你舅舅作恶多端,他本就该死,杀人偿命,我何错之有!”
他的桃花眼,本是温柔如水,但此刻却充满了愤怒与恨意,眼眸中的火仿佛能燃烧一切,让人畏惧。
这样的江如晔是宋珺璟从未见过的,宋珺璟抬眸看着江如晔那双美眸,一瞬间,回忆如潮,涌上心头。
一万年前,还是槐月季节,万物枝长叶茂,青翠欲滴,槐树也绽开了黄白色的花瓣儿。四月的槐花挂满枝,月映雪带着江如晔来到天界,他的母后便招呼着他带着阿晔一起玩。
那时的江如晔才两千岁,稚嫩的脸庞,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那时他懵懂又可爱的眼神总能让人心生怜爱。
小时候的他,脸庞上总是绽放着灿烂的笑容,眼神清澈明亮声音清脆悦耳,每一次见到宋珺璟都喊:“哥哥,阿璟哥哥,阿璟哥哥等等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阿晔变成了如今这样,或许早就变了只是他不知,曾经的甜蜜全部幻化为泡影,只剩下无声无息的苦楚刺痛着他的心脏,神志在这一刻清醒过来。
宋珺璟上前劝道:“阿晔,回头吧。”
事情早已注定,回不去了,江如晔摇头不语。
众神各自拿出自己的法器,准备准备让江如晔有来无回,为首的一个仙君使用灵鞭打了过去,突然被另一个法术两两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