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瞭楼梯第一间房子就是那个女的房间,他亲亲小刀,在黑暗中不由得闷笑,今晚有收获。
侧身扭开门把,大跨步进去,一个冲刺一刀刺向床上睡著的人。这时,灯突然一亮,男子被光刺到眼,腹部被大力的一踹,他整个人都飞瞭起来。
“草泥马,有种跟我对面干!”
男子捂住腹部,龇牙咧嘴地骂。
古莲冷哼,无语地说:“你都搞偷袭,还不允许别人搞偷袭,挺双标的啊。”
幸亏他们白天因为那三具尸体,对著屋子展开瞭彻底的搜索。
不然真就给他漏过去瞭。
后头还有个隐藏的小门。
“草,你特麽不过是一个女人,如果不是搞偷袭,就你能打到我?”
他丝毫不相信,眼前这弱不禁风的女人,能够有那麽大的力量?宁愿相信是自己分散瞭注意力,才让这女人偷袭成功。
他故作没啥事的站起来,拍拍腹部,“不疼,女人的力量就是小!”
对方的看不起,古莲内心毫无波澜,这种人他见多瞭,就喜欢嘴上叫嚣,碰上硬茬跪得比谁都快。不等这男的再发表脑残语言,她一巴掌把他拍一边去。
男人头晕目眩大吃一惊!
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把他举起来,一掌又一掌。直打得他眼泪鼻涕直流,古莲嫌恶心,将他扔出房间。外面等待的成大连同徐艺芹用绳子把他绑起来。
这男的被勒的喘不过气,连忙求饶道:“大姐,你是爷,你是顶呱呱,你就把我当个屁放瞭吧!”
要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来瞭,他们打死他都不来。
见古莲不说话,他转头对著其他几人求饶,但可惜无一人理她
古莲似是听到什麽天大的笑话:“放瞭你?如果我手无缚鸡之力,你会放瞭我吗?”
“今天但凡换瞭别人,恐怕早就死在瞭你的刀下。”
那残忍的几刀,一刀没有偏移地扎在枕头上,那个位置刚好是人脆弱的脖颈处。
男人无话可说,见没法引起这女人的怜悯心,索性不再开口。反正除瞭那个男人,他就不信这三个女人,能够敢杀他,女人最爱当圣母。
成大气愤地直盯著他,眼裡冒著火光,如果不是古莲突然跟他换房间,恐怕自己跟弟弟今晚就能游览奈何桥瞭。他把刀放在男人的脖子上,“你有没有同伙?”
“有啊,隻要杀瞭我,我的同伙肯定就会冲过来,到时就凭你们这几个人,哼!”
这男人表面镇定,实际就是他的地位在团队裡就是屎一样的存在。他的同伙可不会来救他,但是说些狠话,这些人肯定会怕。
见这人有恃无恐,一点都不把他们放在眼裡。
林轻一站在这男人的面前,那男人上下打量著她:“呦,你们带著小孩肯定不好过吧。”
然后他得来瞭重重的一巴掌,“不说真话,把他杀瞭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引得男人大喊起来:“草,你谁啊,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有你说话的份啊。”
林轻一淡淡地撇他一眼,看向古莲道:“这人说话眼乱飘,可以断定全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