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初:“……你走开。”
“干嘛?大明星耍大牌了,舒服完了就让老公走开。”
盛熠不满地说,“我要曝光你。”
“啊啊啊你烦不烦。”
池雨初伸爪乱抓,被盛熠一把抓住了手腕。
盛熠从柜子里拿了盒药,一点点从他手背手腕上的吻痕处涂抹过去,又给他重新缠了一遍胳膊上伤处的纱布。
“这个,没事啊。”
池雨初说,“不疼的。”
想了想,他又补充:“弄疼也没关系,你的话……都可以。”
刚说完,他的脑袋被盛熠拍了下。
“你啊。”
盛熠叹气,“你就折腾我吧,得亏我有良心,不然让你哭好几天,坐着哭,站着也哭。”
池雨初:“……”
他慢吞吞地翻了个身,只给盛熠看后脑勺。
一只手搭在他腰上,将他猛地一掀。
“那再来?”
盛熠问。
池雨初吓得一路呜进了被窝深处。
“自不量力,人菜瘾大。”
盛熠数落了几句,斜靠着床边坐着,刷了会儿手机。
他不常上自己那号,但最近艾特他的人却不少,大部分都在关心池雨初的近况,小部分在勤勤恳恳地挑拨离间,更小一部分在投简历。
他刷了会儿,在众多消息中,现了一条有趣的
a戳一戳池雨初:a盛熠,池雨初演了那么多深情角色,现实中也擅长哭戏和深情吗?
盛熠抬了下嘴角,想起昨晚某一瞬间,一边擦眼泪一边揪他衣领不让离开的某人,打字回复。
a盛熠回复a戳一戳池雨初:只擅长哭。
骆新开着自己那辆大g,在楼下起码等了半小时,才接到了磨磨唧唧的盛熠。
“走,弄单弘他们家去。”
盛熠甩上车门,“高低给他公司放点血。”
“你的决心,用老子的车门来表?”
骆新啧了好几声,“还有你要不要照照自己,此时此刻你那嘴角,比ak都难压,你确定你现在是去收拾人,不是去给人单家拜年?”
“你话有点太密了。”
盛熠说。
骆新切了声,酸溜溜地扫了眼副驾驶位上架着手臂慵懒得意的某人,边磨牙边踩了脚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