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就这么想知道翊风的事情啊?”
江梧听出刘叔语气中的打趣,立马反驳:“不是,我就是单纯的好奇!”
只是那红红的耳尖才知道他是单纯的好奇还是夹杂着其他说不清的东西。
刘叔见状,笑了两声,又继续说:
“后来,翊风十岁的时候,夫人和少爷一同出差,飞机失事,没能再回来。”
刘叔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面上依旧是那副笑呵呵的慈祥模样。
江梧听到这里,愣了一下,心中兴致勃勃的情绪顿时消散。
一想到沈翊风十岁就没了父母,而自己十岁的时候还窝在父母怀里撒娇,他的心里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刘叔见江梧脸上的心疼和难过,呵呵一笑道:
“是不是觉得翊风很可怜?”
江梧不知道一向疼爱沈翊风的刘叔为什么现在还能笑得出来,但还是点了点头。
刘叔伸手摸了摸江梧的头,语气不变的说:
“我们也是,但当时十岁的翊风对我们说,不要觉得我很十岁没了父母很可怜,我比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要幸福得多,我家有钱,我长相又好,人又聪明,况且我还有爷爷,所以不必对我露出那副怜悯的神情。”
江梧听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沈翊风那副面瘫脸,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沈翊风说出这番自恋的话。
“沈翊风果然从小便与别人不同。”
江梧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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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便到了中午,江梧照常去送饭,只是不知为何,一看见沈翊风,江梧的脑海中就浮现出,小时候的沈翊风说出,我家有钱,我聪明的那一番话。
每每想到这里,不自觉的便会笑出声,好几次引来沈翊风疑问的视线,他只能蹩脚的解释,自己是想起一些笑话所以才这样的。
陆馨这段时间也很忙,她在国内也有很多朋友,加上她又是回国来玩的,所以经常和朋友出去玩,江梧也是只能偶尔见到她一次。
转眼,江梧也已经给沈翊风送了小半个月的饭了。
棉花糖
日头高挂,窗外蝉鸣。
刘叔戴着遮阳帽,手里拿着长长的竹竿正在捕捉知了。
江梧懒散的窝在窗户边的吊椅里,素日里水润的眼睛被薄薄的眼皮遮盖着,嫩红的嘴巴微微张着,仔细看,还能看见嘴里嫣红的舌头。
他今日依旧是白色小短衣小短裤的穿着,窝在吊椅里,由于姿势的原因,露出了大片的奶白的肌肤。
整个人窝在吊篮里,看起来白白软软的,像是天上柔软的白云一般。
沈翊风到家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这两天因为他因为去国外出差,所以江梧送饭的‘工作’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