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吴双杀猪声般惨叫,唤醒了他仅剩的良知。
傅凌炀松开手直起身,“好了。”
略为遗憾的瞥一眼她的背:“今天到此为止。”
穿着衣服,没法做背部推拿,勉强捏捏肩膀还行。
吴双整个脸都憋红了,脑门上都是汗水。
她不敢久留,心有余悸的快速爬起来:“你说你不是医生我都不信!”
“我不是,”
傅凌炀随手给她递过来湿巾,“不过是幼时受到父亲一点影响。”
哦对,他父亲是研究院内‘小助理’。
他这一手剥皮技巧,还认得人体经脉穴位,那他父亲又该是怎样一个人呢?
等等,学医也分很多种的……
寻常的给人治病,可谁会擅长剥皮啊?
吴双悄悄吞咽口水,也不敢问。
“脸很红。”
傅凌炀修长的指尖突然戳了上来,软乎乎的。
吴双被他这么一弄,不由面色加深,竖起眉头凶巴巴道:“别对我做这种动作。”
“这动作怎么了?”
他问。
“就……”
就像调戏似的,反正怪怪的。
吴双说不出口,站起身道:“我要回去睡觉了。”
“所以你就打算用那一套手法,打发我一小时么?”
傅凌炀一句话留住了她。
吴双回过头,“我会找经络图来学习的,行不?”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认真的,要求她把按摩一事做好……
总感觉有故意难为人的嫌疑。
不过,吴双也不是那种应付了事的性子。
而且人刚给她露了一手,得拿点本事出来给他瞧瞧才行。
“这是你说的,明天准时过来。”
傅凌炀满意了。
吴双张了张嘴,很想说明日一天她来做饭。
然而想想又闭上了,不出意外,她明天就能在外面和傅凌炀会合了。
到时候面对向临峰,还不知会发生些什么。
正事要紧,他这么辛苦,得好好犒劳一下。
“行,我学东西很快的,你等着。”
吴双伸伸懒腰。
不得不承认,被傅凌炀捏过之后,肩膀轻松不少。
还感觉懒洋洋的想睡觉……
她踢踏着拖鞋回屋去了,一沾枕头就到天亮,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分,傅凌炀让吴双再次出去一下,他要确定她具体方位。
明知向临峰很可能在外面守着,这次出去,风险会高很多。
不过吴双有铁笼子,即便向临峰眼明手快的抓住杆子,她也可以只身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