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能止痛,也能止绿帽子,当然也能止穷!
皇太子还要再劝,朱元璋果断的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老大,别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我在的时候能处置她,我说了算,等我闭了眼,你想处置都难!”
但凡宁嘉长公主先前表现的通情达理一些,皇太子怎么都是要帮一把这位姑姑的,但是回想一下她那些过于不着调的言行,最后还是作罢了。
远离癫人,不然会变得不幸。
朱元璋马上叫人往宁嘉长公主府上去传旨,各项条例拟定完,侍从将要离去的时候,又把人给叫住了。
尚宫在旁,还当皇爷是改变了主意,只是皇太子面上稍露无奈,知道老爷子不知道又想到哪一茬儿了。
下一瞬,果然听朱元璋咬牙切齿道:“宣读完旨意之后,额外再赏她二十记耳光!”
他发自内心的磨了磨牙:“咱想抽她很久了!”
皇太子为之扶额,摆摆手,赶忙打发了那侍从去。
这边人走出去老远,朱元璋还觉得心脏在胸腔里边咚咚咚跳得飞快,理完了妹子的事儿,难免想起来自己闺女了。
“你大妹妹成婚这几年,我没少传书过去,只是她竟都不当回事,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皇太子早就觉
得这事儿不对劲儿了,只是一边是亲妹子,一边是亲爹,只能往好的地方劝:“再等等,好饭不怕晚。()”
我当然晓得好饭不怕晚的道理,()”
朱元璋喃喃道:“只怕这饭打一开始就被虫蛀了啊……”
……
沂王此时身在江南,这会儿正在跟心爱的通房上演他追她逃。
那小丫头不知道打哪儿结识了一个义兄,据说待她是掏心掏肺的好,这会儿正借住在那位义兄处。
沂王闻讯,自然是火冒三丈,醋意大发,眼见着剧情就要进展成他吃醋,他强要,她拼死抵抗,抵抗未遂,她提前醒来带球跑,再度追寻……
哪成想天降正义,事情忽然间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
沂王在衙门外的布告栏上的发现了自己去世的讣告。
啊这?
沂王这还在迷糊呢,那边他心爱的通房也从义兄处得知了这消息,不禁也为之懵住。
啊这?
先是一惊,复又大喜。
当天就收拾东西跟义兄远走高飞,搞了个身份证明,然后火速成婚了。
笑死,能堂堂正正当人妻子,谁想跟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似的,在帷幔里做男人取乐的玩意儿!
拜拜了您呐!
沂王昏头转向的站在布告栏前,对着那短短的几行字看了又看,明明身体康健,却还是宛如刚刚摔了一跤似的,脑海中轰鸣作响。
我……死了?
开什么玩笑!
谁敢如此诅咒朝廷亲王!
沂王大步上前,便要将布告栏上的那份讣告撕下,不想却被守在一边的两个士卒拦下。
见他衣冠楚楚,不似平头百姓,只将人推开,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便作了罢。
沂王哪里肯善罢甘休?
不过经此一事,他原本有些发烫的头脑却也清醒过来,当下不再上前,改换姿势,负手而立:“好叫你二人知道,本王便是当今天子的第八子沂王!你们是受了什么人的蒙骗,居然敢在这里张贴本王身故的假消息?还不速速通禀,叫你们府中主官前来回话!”
那两名士卒听得这消息,着实惊住,上下打量一下面前人的形容气度,到底不敢放肆,留下一人守在这儿,另一人飞快的往官署中去通禀。
不多时,便有一身着官袍、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协同一队士卒前来。
沂王瞟了一眼,不由得皱起眉头。
因为来人穿的,是七品的武官官服。
他心下大为恼火,向那稍稍面善些的传话士卒道:“你难道没有告诉他们本王的身份?本地知府居然只叫这么个芝麻小官前来迎接,他的脑袋是不想要了吗?!”
这句话落地,那士卒还没吭声,武官便已经近了前,袖子随手一撸,继而抬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怎么敢在官署前对本地知府如此口出恶言?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