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灵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好似要把在石敢文那里的卑微全都爆出来。
旋即飞进院中,端起属于自己的茶水。
宁灵荣拽过宁灵雯的胳膊,浅笑,“师妹是求欢不成,才这般恼怒的吧!”
唐萧叶身子一顿,目光也瞥向宁灵雯的胳膊,好家伙,师叔还是处子之身。
她和石敢问之间……
宁灵雯冷笑,“男人不应该都像外边那般,择不即食?师姐,我很差吗?”
“你不差,就是用错了身子罢了。石雯自导自演现身石宗主,石宗主接受不了,两人争吵了一番,石雯便跳了河。”
“所以石敢文宁愿跟师姐说,也愿和我这个同床共枕二十年的身边人说,真是可笑。”
宁灵雯甩下衣袖,怒摔茶杯。眼里尽显醋意,她不是爱石敢文有多深,而是总败给宁灵荣。
唐萧叶在一旁,不敢吭声。
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师叔,两人都是实力派,她一个都不想得罪。
搁在嘴边的茶,一口都没敢咽下去。
左耳听美女们斗嘴,右耳是门外的污言秽语,两个极端世界的听觉盛宴,她一个都没错过。
——啊呦
“你太鲁莽了,我的菊花很小的!”
——扑哧
“不要撕我的衣服,我要撕你的。”
——嗯喔
“舒服,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啊。”
轰隆——
清脆的雷声从天而降,两边的声音同时戛然而止。
唐箫叶猛地抬头,两个身穿盔甲的男人手持法杖,俯视着荒唐的地面。
“师,师父,上,上面!”
宁灵荣淡定地放下茶杯,头都没抬,“叶儿别怕,不是来找我们的。”
“是谁的雏雁?有何冤屈?说来。”
洪亮而又无情的声音,穿透耳膜。
唐萧叶赶紧低头,不知为何,这两人她似乎,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