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啊。。。。。。”
6思榕被气笑:
“还能是谁,你叫了别人?马上给我开门,不然我会直接踹开。”
不到一分钟,门被打开。江方野浑身赤裸地站在门后,身体因为冲了冷水像个受惊的小猫似的微微颤抖;又羞于被看到光裸的身体不知往哪里遮,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涌出。6思榕绕过抖的人把身后还在淌水的花洒关掉,随后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侧身走出浴室。
没理会怀里人小幅度地挣扎,嘴里念着:
“11月,在浴室冲冷水,疯了?”
江方野不回答,只是哽咽着,用惹人怜惜的语气,乞求6思榕带他去医院。
“行行行,去医院。我先给你把衣服穿上才能去医院是不是?”
6思榕把人在床上放下,从椅背上扯过浴巾胡乱地给两人都擦了擦,随意地踢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从衣柜里找了一套新的哄着神志不清的人穿上,又找了件稍微宽大的卫衣当着江方野的面脱掉湿透的西装,把干爽的新衣物换上。
江方野此刻心跳如擂鼓。他不知道怎么了,总想抚摸自己全身,又顾及6思榕在身边。为难地哼哼唧唧几声,无力地催着6思榕赶紧带他去医院。
6思榕换好衣服,将床上的人抱起。江方野不再挣扎,紧紧搂住6思榕的脖子,两个人走出宿舍门上车。他感觉此刻他对a1pha产生了很严重的依赖情绪,甚至隐约能闻到一股,不知道是不是对方信息素的味道。头埋在胸前,闷声低语了一句好香。
6思榕没听到,他扯过纸巾擦了擦刚托在臀部的手,嘴角带笑地看着后视镜里瘫软在后座的人:
“这么湿。”
江方野装听不见,紧紧闭上眼。无论是打针还是吃药,做手术也行,现在只求赶紧结束这痛苦的副作用。
6思榕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医院,直接将车开往离学校最近的酒店。在门口将已经昏睡的人抱下车,车钥匙丢给门童,大步走进大堂。
正在前台值班的酒店经理一早便收到6思榕来的酒店预订信息,此刻看到人来了带着公式化的笑迎上前,把房卡放进a1pha口袋里,说了句819。全程保持着敬业的工作态度,没有往对方怀里看一眼。
江方野滚烫的身体在怀里异常鲜明。关上酒店房门的那一刻他忍不住释放了大量的a1pha信息素,很快就看到怀里的人在睡梦中不安地开始扭动身子,呢喃了几句,双腿夹紧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忍不了,真的再也克制不了一点。6思榕将人丢在床上,俯身从江方野的脖颈开始一路向下。略微急躁的动作让睡梦中的人很快睁开眼,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舒服和羞耻,还有震惊一同浮现,他虚弱地推了几下,嘴里嘟哝着:
“6,6思榕,你在干嘛。。。。。。这里,这里好像不是医院。。。。。。你快起来,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推不动,趴在身体上的人舔舐地更加起劲。很快密密麻麻的快感从江方野的胸口一路往上,汇聚在头顶仿佛下一刻要炸开。6思榕现江方野无意识地挺起身子配合,出一声低笑。
。。。。。。
。。。。。。
江方野知道这是不对的,对方是一个有omega伴侣的a1pha。可是他好像控制不住,全身都在叫嚣着再多一点,想要什么东西把他弄坏,让他没精力去想为什么身体会如此难受。
混乱的身体情况和满屋子的香气让他此刻大脑完全失去神智,喘了几声后哽哽咽咽地想去摸6思榕。手在半空中没挥几下被握住,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怎么了?你想要什么?”
此刻还要被逗弄,委屈的神色在江方野脸上表现明显。6思榕看得满意,将两人紧握的手改为十指交缠,温声说到:
“别哭。”
。。。。。。
。。。。。。
江方野瞪大的眼睛滚下两行泪,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从刚刚开始他就已经不是自己,身体和心灵满足的令他害怕。很快他变得不能呼吸,能做的只是仰起头,被动地承受着a1pha。让6思榕吻他的锁骨,咬他的脖颈,舔他流下来的眼泪,在早已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中再次找寻那片让他失神的乐园。
a1pha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他翻个身。然而此刻江方野觉得不够,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请求:
“咬,咬一下腺体,哥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腺体肿胀痒,被咬了似乎能好受些。
6思榕一顿,哑着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