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
谢惊蛰也犹豫过,后来没舍得改。
他至今都清晰记得第一次看见李溪那银色的耳链,都不确定那光是划过眼睛,还是刻在了心里,但后来再没看人带过。
李溪拿起长的那条往自己右耳带,不知道是太久耳洞封了还是头晕脑胀,捣鼓好一会也没弄进去。
“我来。”
谢惊蛰见状伸手去拿,微微向前俯身。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在遇见李溪前谢惊蛰一直不太能理解男生戴这些东西,拿着比划了好几个姿势,总感觉无处下手。
“你把眼睛闭上。”
谢惊蛰自己站在床边,让李溪面向自己盘腿坐着,见微微挑眉的李溪连忙表明清白,“想啥呢,有点背光我看不清。”
灯光这下亮得过分。
谢惊蛰能看清每根绒毛和耳垂上那细小的凹陷,他不自觉抿了抿唇,小心的对准了往里送。
“疼吗?”
谢惊蛰感觉自己在冒汗,边动作边观察人面色。
李溪不觉疼,有些不耐烦谢惊蛰过分的小心翼翼,耳朵都被揉得发烫,“你对准直接一下就进去了……算了我自己来。”
“哎我能行。”
谢惊蛰用胳膊肘挡住李溪的手,心下一狠用力往里送,那刺破皮肉的感觉让他汗毛倒竖,“卧槽,是不是流血了?”
“不会,太久没戴有些长合。”
李溪微微偏头将另一边正对着人。
有过一次成功的经验就变得简单多了,谢惊蛰有点骄傲的拍拍手,“好了。”
李溪睁开眼,跟谢惊蛰对视了一眼。
他移开视线,不太习惯的抬手摸了摸,“还没——”
手腕突然被握住。
“怎么碰都不能碰吗?”
李溪没当回事,懒懒的调笑。
谢惊蛰摩挲了两下手心握住的腕骨,他静静的看了李溪一会,直到人的那几分调笑褪去,变得有些疑惑。
他忽然弯腰轻轻的吻在人唇角。
“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啊?”
不知道何故,李溪没躲开,谢惊蛰这句低语几乎是贴着人唇角说的。
谢惊蛰稍稍撤离,跟李溪近距离的对视。
“那天搬家为什么会等我……你其他好兄弟也能这样对你吗?”
话音落下,他又重重的亲了一下。
扬起的眉放肆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