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当飞利浦电灯泡了。”
内海阑一样走得潇洒。“再会,冥王与卡伦!
东方玩月与冷言互看一眼——这人也调查得太深入了。
短暂的宁静后,冷言轻轻地抚上她颈项上残存的勒痕。““痛吗?”
“不会。”
他还是关心她,爱护她的!东方玩月感到得又想哭了。“言,我——”
细小的水钻首先夺眶,紧接着愈来愈大的晶形——
唉,又哭了。他总认为这种浓烈的情绪不该存在她身上,但她偏偏爱哭。
他捧着她的脸蛋,一点一点地吻去她的泪水。他没有忽略掉她叫他的方式:言。她这么唤他,是不是表示她看到了那木盒?
“言,很抱歉,打了你一巴掌。”
她的手贴上他的颊边。
“我比北之原朗幸运”
听说他的骨架子差点扭曲。
“我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不成熟。”
她懊悔将他的好意当成他不爱她。“可是你为什么不明说?我不要你委屈自己,也不要你独力承担一切。”
“玩月,你是我的后顾之忧。”
他不是轻蔑她的身手或智商,“有你在,我真的无法全心全意。”
“我这沉甸甸的包袱吗?”
她叹。为什么她不能替他减轻负担?
“不是。”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好坏是心态上的问题,看见你我会分心。”
那情况并不是理智所能凌驾的。
“我要修练到什么样的地步,才不会使你分心?”
功夫是不如他,但她再下苦功。
“我不爱你的时候、”
他的吻移驾到她的唇上。
是呀,他是爱她的,她们必怀疑呢?既然他说她是他的忧心之源,那她下次记得闪远一点就是了。男人保护女人是天性,被保护的女人是幸福的,所以也别太苛求男女平等问题,徒增烦扰而已。
她回应着他的吻,享受唇齿相依的亲密。不想纵情迭起,只想平静地沉浸在难求的安祥中。
最后,他在她颊边烙下一印“我去洗澡”
哦,对,洗澡,她也挺想的。“我也要。”
她的话未经润饰立即赤裸呈现。
我也要?这是什么语法?“你想洗鸳鸯浴?”
他失笑,东方玩月这么开放?
“色——狼——啦!”
她脸上的微血管迅速扩张,从耳根红全身上下,她又不是这个意思!臭冷言!“人家回房间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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