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和东方玩月——简直绝配嘛,北之原朗那几色胚跟人家凑和个什么劲啊?
一想到北之原朗欺负过东方玩月,康若比教授便一肚子火——下流小子,敢同我爱徒抢女朋友?看我怎么当掉你!
站在马路地一端,等灯号转绿时,他施施然地走上斑马线,突然一辆闯红灯的轿车拦腰就要撞上他——
幸好,煞车声及时传出,在离他二、三公分的位置硬生生地停住!
康若比教授倒没受什么惊吓——反正在以往的fbi生涯中,天天追赶跳蹦,只怕再糟的情况也遇到过呢,又不是没给吓过。他气宇神闲地正欲前进,熟知那轿车车主立刻行色匆匆地下车跑到他跟前,忙不迭的问:“老人家,您没事吧?”
嗯,舒沉的男低音,多顺耳,“没事,没事,老人家健壮如牛,凭你哪拆得了我?”
“是吗?”
什么?康若比教授闻言,反射性地瞪了身边那年轻车主一眼——那是什么样的光彩?漆黑而温暖……他直直地望进年轻人的眼底,顿时,他感觉心荡神驰,飘然物外,脑中再无杂念,一片空白……
“老人家,您的腰似乎闪到了。”
声音缓而轻。
“是,我的腰闪到了。”
康若比教授无神地复述着。
“好,我们去医院。”
“好,我们去医院。”
康若比教授呆滞地重复
年轻人见时机已成熟,便轻而易举地将“猎物”
带上车,绝坐而去。
学生们零零散散地走进教室,等着上今天的头一堂课,北之原朗也抚着受创的脸颊及时赶到。
虽然碍眼的纱布已拆了,但骨子里被平白添了几支小钢钉,总会受着气候的变化而痛得起起伏伏,难过啊——他差点痛到咬伤下嘴唇。
“哟.木乃伊转世了也!”
光听这几个毒得要命的字眼,不消说,铁定是堤绢佑制造的。
“你烦不烦?”
他可烦死了,烦到自杀一百次仍不足解心头之“烦”
!
“嫌我烦?北之原朗同学,你倒说说看,是谁把我的小腹踢出来的呀?”
又来了,她又拿那陈年老事威吓我——北之原朗自艾自怜地无能为力为自己坚立自尊。
依循往例,他的放电桃花眼又捕捉起东方玩月的袅袅身影——没办法,寻求视觉上的慰藉嘛。
东方玩月今天亦一如平常,仍文静地翻阅着笔记及打打电脑,不觉有何特别……但,笑意似乎较往昔浓了些。
冷言有什么好?北之原朗第n加n次气得想龇牙咧嘴,奈何脸部的骨节实在“接合不良”
,随一扯动便剧痛无比。
师生畸恋,畸恋……只有我才适合小月!他嫉妒地想。
是我先认识小月的,冷言凭什么截足先登?他嫉妒得直想发疯!
“想”
曹操,曹操就到,冷言携着一叠教材正步入a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