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是冷教授?康若比那老男人呢?”
“哇塞,够刺激!教自己的情人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喂,赌一赌北之原朗会不会卯上冷言?”
“也——我等不及了!
东方玩月注意到了——注意到的不是暗潮汹涌,而是冷言的眼神!他的眼神为何载满了不安?他不是向来沉静的吗?就算有心事,也会藏得极好的冷言,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况且,他这一面从不让她以外的人见到呀
他到底怎么了?她关心地注视着他。
“康若比教授今天临时请假,由我代课。”
冷言模糊地交代一下。
临时请假?他若有请假就好了……冷言担心地想,自然地又放射出一点忧郁的气息。
东方玩月略略皱了皱秀眉,太不像他了!
冷言扫见她望着他的神情,有丝关怀之意。
还是安抚安抚她吧。他于是勉强以稍嫌惨淡的眼光,投出一个“没事”
的信息。
骗人。她不依地轻摇头,左右邻居好像没留意到她和他的“眉来眼去”
。
可是位居边塞的北之原朗却眼尖眼利地解读出出两人的款曲!
气死我了!他霍地起身,指着冷言大骂:“你算什么教授?当众勾引女学生,岂是为人师表者应有的行为?难怪如今道德沦丧,社会败坏,原来就是有你这种人在当教授!谁知你今天来代课是不是别有居心?想看谁呀?”
他夹枪带棍地口诛冷言一番,心里觉得极有优越感——虽然脸又开始抽痛了。
冷言静静地听完,俊美的脸上丝毫不见怒意,“我可以开始上课了吗?”
他难得的客气,北之原朗最好领情——他可没空闲的心思和那种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呕气。
他竟然不当一回事?“你默认了?登徒子一个。少自命清高了!”
北之原朗知道冷言根本不把他当成情敌——压根儿没放进眼里,所以他咽不下这样的屈辱!
“上课。”
幼稚,冷言才没有意愿和他舌论论剑。
旁观战况的同学们一致唉声叹气。真不能怪东方玩月选择冷言,他气质好,风度佳,哪像北之原朗活像泼“夫”
骂街,丢人哪!追不上人家是他活该,嫁怒于冷言就是他不对了。唉,谁教他“先天品种不良,后天营养失调”
,教养就输冷言一大截了,他还想指望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
北之原朗气得发颤——冷言居然不甩他?。
冷言顺了顺头发,无计可施地看着北之原朗。
他头快痛死了,痛到连生气都懒!而北之原朗却接二连三地寻他秽气——顽劣,真是顽劣!他附带想到康若比教授,他的头更痛了……
“瞪什么瞪?不服气我们出去决斗!”
嘿,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胜过冷言的法子,北之原朗就不信冷言的拳脚功夫在他之上——说不定他还没练过武术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