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子的雕刻也是一绝,有时间我真的想讨教一下陈家的雕玉手段。”
简白和陈逍两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惺惺相惜之感,相谈甚欢,那边苦了展翼,他对于雕玉的事没有半分兴趣。
要是平时他早就躲得远远的,省得听着头疼,可现在他不能走,他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看住这两个人。
就在这时,前面一阵高过一阵的竞拍声音响起。
三人听着都是一愣,走到帷幕后面向台前看。
现在已经开始竞拍那五件玉器。
下面的人清一色的都要拍简白的那个玉瓶,玉瓶的价格已经从最开始的报价五十万涨到了五百万。
“这瓶子值这么多钱吗?又不是古董,那块玉胚最多就值个二三十万,我看能拍到五十万就已经不错了。
怎么这么多人都要用高价竞拍?”
展翼对于这些当真是门外汉。
“他们要拍的并不是这个玉瓶!”
陈逍冷冷地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
展翼不明白。
“他们要拍的是制作这个玉瓶的工艺,无论是谁能掌握这种工艺手段,无疑是一本万利。
这种玉质的玉瓶如果完全用整料雕刻,成本至少要上百万,可如果用玉壁做坯料,你刚刚也说成本只需要二十来万。
翻几倍的利润空间,谁看了不心动!”
陈逍解释得很仔细。
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对那些只知追逐利益的人的鄙夷。
简白看了他一眼,最初她见到他,被他的外表欺骗,只觉得他是一个纨绔子弟,再后来觉得他在玉器雕刻上造诣不浅,也很有潜力。
现在见他的态度,她倒觉得这个人将来会成为一个潜心玉雕工艺的匠作大师。
心里不由得对他生出些好感,是那种对同行的惺惺相惜。
“这么说这个瓶子不能让他们拍去,否则简小姐的手艺就会被他们学去,对我们厉氏以后是重大的损失!”
展翼做玉不行,但成天和厉霆琛在一起经商的脑子还是有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给厉霆琛打电话,想请示一下能不能取消简白玉瓶的拍卖。
简白见状压住了他的手,“让他们拍,我们以后还要做类似的玉器,难道为了怕被人学去了手艺就一个不卖吗?”
“要不我请示一下厉总,让他定夺?”
展翼还是想给厉霆琛打电话,对于公司经营他更相信他。
“放心,他们就是拍了去也不可能学会如何制作这种玉瓶,因为这种玉瓶一旦组装上就不可能拆开,除非打碎。
而一旦打碎,中间的那些细致结构也就跟着一起毁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最开始装进盒子里的不是完整的玉瓶而是一堆零件。
相信我,他们拍去也是一无所获。”
她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即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展翼也不由得被她的气势压住了。
简白此时的神情十分不正常,而且语过快,态度急切。
“这难道是你一早就算计好的?”
陈逍看着这样的简白竟然感觉到一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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