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在意那个难搞的男人的想法,可是,在剑道方面目前还用得到他,所以,他亚伯是有取悦于那个男人的义务的。
从高楼的栏杆上站立起来,轻轻抚了抚并不存在尘土的衣袖,直接跳下去,到了该准备早饭的时间了呢,就给小安娜吃奶酪布丁好了,当然,哥哥最爱的焦糖杏干玛德琳、牛油果鸡蛋三明治也要格外用心的准备。
用餐的几个人看着餐桌上恒久不变的那几样食物,终于忍不住有点疑惑的问:“亚伯,你每天吃的都是一样的食物,就没有任何想改变的想法吗?”
少年微笑着回答:“为什么要改变,这都是哥哥爱吃的东西呢,在他没醒来之前,我得帮他吃下去才行。”
十束和草薙对视一眼,安娜面无表情,八田一脸呆滞,伏见神游太虚,而尊则是继续吃饭。
等亚伯走之后,八田终于忍不住说道:“你们不觉得他这样很不正常吗?”
每天吃同样的食物,穿同样的衣服,原因就是已经过世的哥哥的喜好,这个人已经完全扭曲了吧?!
周防摸摸头发,没理会他们说的话,上楼睡觉去了。而十束则是轻轻皱眉说:“活着,却已经死亡。”
草薙摇摇头:“也可以说是,他一个人在承担两个人的生活。”
八田紧紧皱眉,“呿”
了一声,刚想说什么,眼角却扫到了坐在一边一脸无聊的伏见,走过去,拍了拍他,说:“喂,你怎么想?”
伏见瞥了他一眼,没搭理。
亚伯一次又一次将竹刀举起,落下,脚步迅速的挪动着自己的位置,随意料理了几个上来挑战的男人,说起来,他现在的程度已经相当不错了,起码在这个道场里,除了宗像,还真没有几个人可以在他手下支撑十个回合以上,这还是在他没运用能力以及不计算他非人的体质的情况下。相信如果是真正不计较规则的战斗的话,这群人一起上还不够他一剑玩的。
至于宗像嘛,那个男人,亚伯叹了口气,他对于战局的掌握和控制已臻化境,你的每一次出手仿佛都在他预料之中,甚至是在他已经安排好的范围内一样,是非常可怕的对手。
一个还没成为王的男人居然就已经如此强大,还真是让人值得期待。
练习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时候,亚伯也就慢吞吞的向酒吧的方向走回去了,一边走一边回想刚刚的战斗,如何能更有效的掌控战斗节奏呢?像宗像一样,让对手按照自己的意念行动?!
“喂,那个小子,站住!”
偏暗的巷子里忽然蹦出来一个人,初夏的时光,居然还穿着黑色风衣,领子立起,遮住了半面脸,一看就是想做坏事的家伙。
“哦?”
亚伯呆呆的站住。
那人看他站住,一步一步用枪指着他的脑袋慢慢逼近,等他将枪口完全贴在亚伯太阳穴上时仿佛松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手拿出了终端机,拨了一个号码,大咧咧的说道:“嗯,已经顺利的捉住了,这就带回去,是,是,好的。”
“抱歉,打扰一下,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等他通话完毕,亚伯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道。
风衣墨镜男子看了他一眼,傲慢的问:“你就是亚伯,吠舞罗的厨子吧?!”
“呃,应该是的。”
亚伯有点尴尬的回答,真是的,无能的厨子的名声都传到外面去了。
“少废话,跟我走就是了。”
风衣男拿枪用力的捅了一下亚伯的脑袋,表情凶狠的警告说:“不要试图耍什么花样,不然就杀了你。”
亚伯苦恼的看了看风衣男,又看了看正空当中的太阳,真是的,虽然这种游戏似乎很有趣,但大家还等着他回去做饭呢。于是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充满遗憾的说:“抱歉,先生,虽然我很想跟您回去,但是时间上似乎却不允许呢。”
他抬起手手轻松的按下男人的枪口,万分无奈的说:“我得回去做饭。”
看到他这样的表现,风衣男睁大了眼睛,随即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亚伯歪着头看他开枪的动作,无聊的观察到风衣男越来越惊恐的眼神,是呢,虽然亚伯完全压制住了自己体内的王之力,但是,他还是个绮族啊,是不会被普通的刀、枪所伤害的。
在亚伯的世界,如果你想要杀掉一个绮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绮族只能被绮族的武骸伤害,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并且,即使在绮族中,也只有特别强大的个别家伙才能拥有武骸,普通的绮族甚至都承受不起那个东西,一经纹刻武骸,立马就会被吸成人干。当然,到了这个世界,亚伯发现,如果异能足够强大的话,比如说像王权者一样,也可以伤害到他,但面前的男子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实力。
这种战斗力还不够30的家伙,干嘛要出现在他的面前啊,害他还要考虑要不要带回吠舞罗,毕竟看样子是针对组织来的。
少年站直身体,双手执起审判,当然了,是没有取下剑鞘的版本,就这种连精英小boss都算不上的家伙,怎么可能拔出审判啊。他一脸无奈的正打算劈下去,却发现男子已经口溢黑血,自己死掉了。
这种表现让少年的脸首次严肃了起来,判断了敌我形势,感觉不利就立马自尽吗?还真是干脆的反应,看样子,敌人的组织非常严密,很有挑战性呢。
纠结了一下,不管怎么说,还是不能让人曝尸荒野啊,引起恐慌就不好了,于是,干脆的扛起风衣男的尸体,向酒吧的方向迅速窜去。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