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细腻的甜入口即化,混着百花的清香,好吃到少女藏在桌底的脚轻晃。
林危阑淡淡瞥了一眼,嘴角勾起。
手机消息提示,江辄抬头,“江迢,走了,我先送你回学校。”
起身拿了衣服,顺便和桌上的人道别,“危阑,我有事先撤了,晚上再聚。”
话落朝男人轻抬下巴示意。
“嗯。”
林危阑也抬头,看向江辄身后的少女,“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
江辄于是头也不回离开,后面还拖着个匆忙跟上的小尾巴。
林危阑一声轻笑,傅函才回神,急忙喊道,“诶!阿辄!那我怎么办?”
可惜已经无人应答,只好打了通电话让助理来接。
“哥,你慢点,这么急干嘛,又不是赶着投胎……”
江迢被亲哥斜睨一眼,心虚地把音量降下,“本来就是……”
“我下午有个会,得赶回去,你要是现在不想走,可以掉头回去,然后让危阑送你去学校。”
一句话,江迢静如鹌鹑。
等坐观光车回到大堂,江迢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问,“哥,你结账了吗?咱们可不能吃霸王……”
“危阑请客,刚才你还和人家抢蛋糕吃。”
江迢又一次沉默,从鹌鹑变成鹌鹑蛋。
包厢内,傅函等着助理来接,顺便和林危阑闲聊:“危阑,你这次回来之后还要出国吗?”
“不了,准备在京城安定下来,公司总部也刚好迁回来。”
林危阑拿着餐巾擦嘴,期间回应几句。
“总算是回来了,我听小道消息说,临江集团总部也要迁到京城,诶,你知道这事吗?”
傅函摇摇头感慨,“业内黑马杀回来,我们这种小喽啰怎么办呀,诶阿阑,话说你们公司叫什么来着?问了阿辄好几次,他都说等你回来,让我们自己问你,你可不能瞒……”
“临江地产。”
林危阑低头打字,手机消息不断。
“临江啊。”
傅函刚喝了一口水,含糊道,“听说过……什,什么?!临江?!”
水还没咽下去,惊人的消息差点没把他呛死。
林危阑站起身,淡定回答:“你不知道吗?江辄竟然没说?”
说罢拢过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晃晃手机作别,“下午有事,我先走了,你慢慢等车吧。”
人去包厢空,傅函看着空荡荡的包厢,陷入沉默———他怎么觉得,兄弟们都达了,只有他还是个废物?转而一想,除了江辄和自己。群里那些人都不知道这个消息,于是又乐呵呵地犯贱去了。
“全球富聚集地”
本来热闹讨论夜生活去哪的聊天里,混进来一句惊天动地的言。
“哥儿们,我知道临江集团的总裁是谁了。”
一句话,引了一个圈子一下午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