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流程和刚才江叙白对他做的一模一样。
商砚:“……”
【作者有话说】
小商:想了半个月,回来当我爹?
小白:乖宝(ˉ︶ˉ)
江叙白给簪花帽还给格桑,扭头正好撞见商砚收回视线朝他看过来,那目光有些冷,又有些似笑非笑。
江叙白直觉这人好像又在不高兴,还没开口哄哄,商砚忽然对他说:“过来。”
“嗯?”
江叙白虽然疑惑,但还是走近,然后就见商砚从他手里接过那只红色的精煅毡帽,瞄他的头顶。
“你要……你要给我戴上吗?”
江叙白受宠若惊地问。
商砚应了一声,江叙白还没来得及高兴,头顶就是一重。
这哪是戴帽,这是扣帽。
江叙白不高兴地撇嘴,用手把帽子扶正,余光瞥见商砚背后的那户人家,父亲正在给第二个儿子戴帽子。
福至心灵,了然商砚这一出是在干什么了。
他有点好笑地问:“商老师,你不会觉得我刚才是在占你便宜,所以现在报复回来吧。”
商砚冷哼一声,拿雀羽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这死傲娇。
江叙白忍着笑,看着他说:“那你知道这个习俗其实不是只有老子对儿子做祝福,平辈的,夫妻或者情人之间也是这样祝福的。”
商砚动作一顿,垂眸落进江叙白明亮的一双眼睛里,碎光灵动。
“这可不是我占你便宜。”
江叙白笑得狡黠,“你主动的。”
他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说商砚就有要收手的趋势。
可就在江叙白以为商砚这是要拒绝继续仪式的时候,他听见商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几不可查的笑意:“那你觉得,我是把你当儿子,还是当情人呢?”
青蓝色的孔雀翎停在了脸侧,有风吹过,雀羽扫过皮肤,带起了轻微的痒意。
江叙白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发生了改变,于是他笑起来,大胆地抓着商砚拿着雀羽的手,带着他继续未完成的仪式。
“不如床上当儿子,床下当情人呢?”
这可真是胆大包天没脸没皮的垃圾话。
商砚冷笑一声,说“你想得倒美”
。江叙白却没松手,只看着他说:“你还没祝福我呢。”
“祝你平安,健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商砚原封不动地照搬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