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涌入驱走热燥,温杭被吓了一跳,伸手局促轻推。
唇畔分离,雨声间断,室内一下静得落针可闻,她缓了缓气息低声,抬眼看许柏安:“外面雨停了吗?”
“停了。”
许柏安嗓音清哑,伸手摸了摸她热烫的耳根。
余温缭绕,烫得温杭从台面滑下来,她大脑一阵空白,没有思考空间下的反应就是快速逃离犯罪现场。
“许总,我先回去了。”
许柏安没拦她,等走出厨房,听见被风带动的关门声,那抹身影已经消失不在。
他重新坐回去,拿起桌上放凉的茶仰头灌入喉间,可惜治标不治本。
旖旎心思退热不去,喝多少冷茶都是扬汤止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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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杭脚步匆急,门口的拦路雨有卷土重来的趋势,走到一半,零星几点砸到头顶,水花迸溅到地面。
她脚步微顿,抬头看浓厚夜色时,突然厌倦这种谨小慎微,不断反复权衡的心理。
深夜的蜿蜒走道上,一道纤薄身影转身回奔,裙裾蹁跹,温杭不清楚,但身体里有股叛逆的孤勇引得她往前跑。
没关好的门再次被推开,温杭去而复返。
客厅里的人面有意外,对视数秒,她热血上头,先开口问:“外面下雨了,我今晚能在你家睡吗?”
“你确定?”
许柏安抬眼从上往下盯住她,压着声:“我说过,我家只有一张床能睡。”
“跟上一次一样不行吗?”
温杭扑簌眼睫,黑亮瞳仁里水汽未散:“我上次睡得很好。”
这是实话,她失眠了好些天,想睡个好觉。
许柏安轻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单手慢条斯理解着衬衣纽扣,露出精壮的肌理,一股野欲在他身体里呼之欲出。
衬衣被他狠狠丢在沙发上,他大步迈来,急不可耐,气势仿佛要跟人干架。
温杭有小小退缩,咽了咽嗓,一颗心快跳出胸腔:“不是,我是说跟上次……”
话被吻淹没,许柏安扣住她后脑勺,俯身压了过来。
吻比刚才还要再凶一点,像对她逃走表达不满,温杭承不住他的力道往后稍退,腰肢被锢住,再次强硬扯回。
“温杭,你想清楚了。”
唇舌交缠间,她听见冷欲音腔拖长警告:“要跟我睡,只能这样睡。”
脸红心跳
感官里全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她圆眸半睁半阖,也在他眼中看见,绯红轻喘的自己。
“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