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承祈求道。
“小师叔,就这一次、让我等着她醒过来、如果她能醒过来,我会慢慢把一切真相告诉她,我会慢慢引导她重归正常,我相信这是最后一次了。”
云承只觉得心力交瘁,九尾狐族一尾一命,当初江湖各大门派齐齐围剿灵剑派那一战,爷爷将奄奄一息的小师姑背回来时,她已经心脉俱损,毒已侵入肺腑。
后来为求一线生机,延缓毒发,云承不得已交换了半颗心给小师姑。
可尽管如此,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衰弱、变得毫无生机。
下毒之人已经作古,世间又有谁能造出一摸一样的呢,断尾何尝不是一种办法,可这种痛苦,小师姑已经承受了那么多次,为什么还是不能成功。
难道结局注定就是走向死路吗?
忽而,冰床上的人儿好像眨了眨睫毛,云承有些激动的抓紧了她的手,不停的问着。
“小师姑、小师姑你还好吗?”
“怎么还在做梦,我还没睡够呢。”
“师父,我想吃烧鸡了。”
梦乡之间,我好像在又听到了师父的声音,来不及思考太多,只觉得脑袋一阵晕沉我便又昏睡过去了。
云承有些激动的朝郭法指道。
“小师姑活着的,她只是在睡觉,只是睡觉而已。”
郭法上前仔细端详着自家小师妹,叫她印堂的黑气已然全球散去,眉头舒展,睡的十分香甜,也松了口气。
“如此甚好,我便无牵挂了。”
“七师叔,你、你还要出去吗?”
云承问道,其实他很想问那个问题,可怎么也开不了口。
郭法看出了他的心思,劝解着。
“这些年我四处搜寻着六师兄他们踪迹,隐约有些收获,我相信六师兄他们一定还活着的,云承,我们、我们都不能放弃他们,你说对吧。“
云承呆滞地点了点头,时隔那么多年,真相于他而言早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二人却从没有和青云山通过一丝音讯,爹爹和娘他们活着还是已经死去,云承已经不再抱有希望了。
师父你肩膀上怎么两个牙印
清晨雀鸟又在窗口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我起身后只觉得浑身疼痛,有些艰难的爬了起来。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想起。
“来了,换个衣裳。”
我胡乱套了件外衫,打开门发现竟是高高和瘦瘦来找我了,只不过他二人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有些不敢同我对视。
“怎么啦,这清晨的,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摆着一张苦瓜脸?”
高高和瘦瘦互相推搡着,最终瘦瘦被推到了我跟前,他有些害怕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如同烫手山芋般塞进了我的怀里。
“唉、这、姑奶奶你还是自己去掌门那看望番吧。”
我接过药瓶,竟是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