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非重心并不在这上面,一心在为允鹤担忧。“这太医也太过分了,难道位份低就不是主子了?我去找他们理论。”
说罢就要往太医所在的位置去。
林暮吟赶紧拦住他:“你可别想不开,太医能怎么样,还不是因为要给其他人看病把脉,你这样去理论一通,那就是怪那些个主子不舒服了不该找太医,这样只会给允鹤找麻烦。”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既然我们两个都在,现在就让人传话,叫他们来,先把允鹤的病看了才是最要紧的。你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
林暮吟看似很关心,可当越非视线转移之后,就好似要呕吐出来了一样,半点都不想看到那张丑脸。
越非只好先听他的,让洛星轩去了。
可是,允鹤是个十分小心谨慎的人,自从林暮吟被宋永秋下东西害过之后,他也是很注意自己的饮食一类,再者,他过敏的东西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他自己又不可能误食,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呢?
林暮吟给了身边的薛尤一个眼神,薛尤立刻心领神会,马上道:“主子,您忘了您还答应了何主子要去他那一趟,这时辰已经晚了。”
越非坐在床上回过头:“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在这就行。”
林暮吟点点头,一副对不住的样子:“我晚些时候就来看他,失信于人可不好。”
他们走出松鹤轩后,林暮吟拧着眉头,低呵道:“你到底放了多少的量?不会死人吧?”
“不会的主子,就是拖了太医一点时间,看起来严重了些,死不了。”
“那就好,我也就是烦他老是来求我,没想让他死,太医那边你都交代好了吧?”
林暮吟看了看四周,慢慢往外走去。
“绝对没问题。那都是夫人的门生,听话着。”
“那就好。”
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何语卿那里已经回拒了?”
“没错。”
“既然如此,他们好不容易回来,那就替我找些好看点的衣裳,准备些较贵重的东西,晚些时候我去看看惜月君……”
他的眼神渐渐向远,“还有厉沉君。”
危机四伏水乳交融
“啊……不要……求你……”
“闭嘴,都这么多次了还在我这装什么?不过是个细瓶口而已,我的老二都捅过多少次了,还怕吞不下去?”
在星月别苑西边的凝烟轩中,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在不断地上演着,南舒烟被捆在桌上,被摆出一副羞耻的动作,以方便吴严能够更加直面地观赏自己的杰作。
“他回来了……你要……啊……你要怎么做?”
吴严将花瓶内的液体灌了进去,南舒烟瞬间翻白了眼,好像七窍生烟了一般,他却觉得十分兴奋。
“还是和以前一样,回了宫,伪造成不慎落水或者其他。”
他撑开了南舒烟,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体会一下那个感觉了。
“呃啊——”
胀满的感觉直接爆开,那些多余的水全部被挤了出来,顺着桌腿哗哗流下。
不多时,那桌子腿便“咿呀咿呀”
地在移动着,频率极快,声音也大的惊人,一双精壮结实的小腿站在桌前,像是在使力。
南舒烟乱叫了几句,然后喘息道:“不,不行……之前死了太多人,皇帝那丑妇早就发现不对了,那些线索好不容易断了,这次不能再冒险……”
吴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倒在桌上,然后更是冲刺了几下,几近把他弄到窒息晕厥:“我做什么需要你来多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烂货。”
南舒烟眼睛失焦,眼珠不能自主地移着,双手不停地想要掰开脖子上的那只手,只是徒劳无功,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却又恢复了呼吸,然而在暴力的对待下,他边咳嗽边喊叫了出来。
吴严边蹂躏着他,边眯着眼思考着。
既然不能亲手杀人,那不如借刀杀人。
那日他似乎看见了某人做的一些勾当,大概会是个不错的棋子。
他移动着目光,看着南舒烟被自己搞的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又是亢奋又是怒火中烧。
南舒烟永远都不会明白他为什么会是这样。
也不会知道一些早已尘封的秘密。
只要,保持这样就好。
……
越非还不知道自己有难要临头,只在松鹤轩待着,已经一天一夜,只要刚合了眼,马上又会醒过来。
太医已经来过,也已对症下了药,果然听了是昭仪而非才人的传唤,没多久就赶到了。与他猜想的却不一样,那太医说的是水土不服,可能还被林里的毒虫咬了才会如此,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拖的时间过长,导致严重了许多。
没想到自己坠了崖回来,好端端无事,他却这样了,不见他好转醒来,他根本不能放心离开。连着有人被推下崖也让他心里一直是惴惴不安,总觉得许多事情并不像眼前看到的那么简单。
越非给他喂了药,大多都因为昏迷而吐了出来,但他极其有耐心,一点点给他喂进了半碗,第二日便消下了很多,而他自己却累倒了,洛星轩劝他先回去睡一觉,他还是要坚持陪着允鹤。
林暮吟后来再也没来过,只叫了人过去和他们说被其他妃嫔留住了,实在抽不出身,越非完全能够理解,而且这里又偏远,不适合来来回回的走。
那日林暮吟打扮得与平时有些不一样了点,不再是一身白衣,面上也稍稍弄了点脂粉,看起来更是光艳动人,却被崔厉沉这个直男说了大实话而气得内伤:我觉得有点俗气,这件衣服不太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