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师父?”
李东平不解。
“你强哥都被人打晕了,你就这个表现?”
方清怡问出心中的疑惑。
“师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到那个黑衣人的真面目之后,总感觉怪怪的。”
李东平如实回答。
方清怡当时并没有注意到黑衣人的面目,所以她想不出李东平为何这样。
她用手中剑柄敲了一下李东平的脑袋,然后转身走了。
李东平低头跟上。
……
白云道观,方清怡再次迎来了师父孟德才狂风骤雨般的怒吼。
“你是干什么吃的!这才好了没两天,你又来?”
孟德才吹胡子瞪脸。
方清怡低着头,右脚脚尖碾着地上的泥土,用细如蚊子的声音狡辩道:“师父,这不怪徒弟,是这光头,太能惹事了,而且还喜欢打架,如果最后一场是我上去打,估计就没事了。”
“我听说你还找他加钱?”
孟德才咬牙道。
“没有!”
方清怡一脸无辜。
“这个月的例钱减半!”
孟德才说出奖惩办法。
“不要啊!师父!你不能这样,胳膊肘往外拐。”
“该不会这光头是你的私生子吧?”
方清怡气急,开始胡乱编排。
“你放肆!就算要是,也只有可能是老祖的……呸呸呸!谁的也不是!”
孟德才被方清怡气得都胡乱说话了。
“阿嚏!”
此时正在白云道观后院睡大觉的白云子,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被无辜扣了半个月例钱,这直接要了方清怡的老命,她越想越气,直接一脚踢在躺在担架上的云树身上。
“都赖你!”
一脚不解恨,正想来第二脚。
直接被孟德才拦住了:“哎呀,使不得,你这疯丫头!”
孟德才拦住方清怡后,赶忙蹲下,查看起云树的伤势。
这时担架上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