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姚青梨领头,夏儿推着三个地痞,一些好事的群众连忙跟在后面,浩浩荡荡地朝着姚家走去。
不远处一棵树下,转出一个衣着光鲜的丫鬟,却是痴姗。
“这……这该如何是好?”
痴姗看着越来越远的姚青梨等人,脸色铁青。
昨天,乌嬷嬷花了几个钱让那些闲汉说姚青梨整天想男人,好引那几个地痞半夜三更爬姚青梨家的墙。
可此事若瞒着了,那就不好玩了,也起不到最大效果。所以,乌嬷嬷便让痴姗一大早在这里盯着。等街上人来人往时,只要大吼一声有贼或是走水,便可带着人群冲进小院。
到时,百姓们发现姚青梨房中呆着几个地痞,他们那脏污的丑事就会摊晒到大太阳下,姚青梨的名声便会更烂臭。
哪里想到,现在那几个地痞不但没有得手,还被姚青梨主仆给捆了!
而且,姚青梨刚说什么?到姚家要帐?
我的天,怎会发生这么滑稽的事儿!这该如何是好!
痴姗铁青着脸,立刻跑进另一条小巷,爬上停在那的一辆小马车,催促着往姚家跑去。
可大早上的,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马车反而不快,耽误了一刻多钟,这才回到了姚家。
一掀车帘,痴姗差点气晕过去了,只见姚青梨等人已经推着三个地痞停到了大门前。
因为推着三个地痞,一路上引人注目,群众人一问,便有人说:“这就是那个姚青梨,听说要去姚家要债去啦!”
“啊?还有这种事!”
众人一听,都跟着过来看热闹了。
所以,姚家大门前围了厚厚实实的一圈人。
痴姗吓得眼前发黑,只得从后门溜进府。
姚家,正安院——
高氏歪在杨妃榻上,姚盈盈正倚在高氏怀里,母女俩说着贴心话儿。
恨玉把一碟碟点心摆到炕桌上,墙角薰香袅袅,气氛别提多温馨了。
“胜负乃兵家常事,你不要把这一点小事放在心上。”
高氏温柔地道。
“是。”
姚盈盈点了点头。
经过这几天的休整,姚盈盈也从输给姚青梨的打击中缓过来了。
而且痴姗和恨玉也跟她说了,外头极少人议论她比试输掉之事,几乎都在骂姚青梨就算是赢了,也是辱没了丹青之事。
而且,她再不忿,也不能继续躲在房里,否则别人一定会说她小家子气和输不起。
“可是……我害家里输了二千两银子……”
姚盈盈说着便垂下头。
“哎,二千两而已。”
高氏轻嗐一声,“而且,那个银子,量她也不敢要!”
“真的?”
姚盈盈一怔,不敢置信。
“当然!”
恨玉得意地道,“小姐你不知道,那天从逐星楼回来后,我们就去四竹巷狠狠教训了她一顿。她开始还嘴硬,放狠话让我们傍晚给她送钱,否则后果自负。呵呵,真真笑死个人了!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她说的后果是什么!不过可惜了,过了傍晚,她却像只乌龟一样,缩在她那腌臜壳子里,动都不敢动。呵呵,真真是自打嘴巴。”
恨玉的话像倒豆子一般,叭啦叭啦地往外喷,把高氏和姚盈盈逗得扑哧一声,姚盈盈更是捏了捏她的嘴:“瞧你这锋利的小嘴,真真招稀罕。”
“一会儿啊,还会发生一件大事,小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乌嬷嬷突然神秘兮兮地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