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他换了剑法,余一焕强自镇定:【他定是压力太大,逼不得已。只看他只卖了入门剑法而不是更高深的斩月剑法便知……他定是无奈之举。】
贺棱:【是吧。】
余一焕深吸了一口气,招来在不远处候着的下人:“去给我那些吃得来,再拿一壶茶。”
“是,少爷。”
贺棱一脸换了近十套剑法,直至青竹都从外面买了一把华丽精致的剑过来也没听到余一焕叫停,无奈道:“少爷看够了吗?”
余一焕已经换了一壶茶了,时不时的吃点水果糕点,闻言惬意道:“不够。用树枝练剑有什么好看的,正好青竹回来了,你换上真的剑把之前练过的剑再练一遍。”
青竹满目同情,他这一来一回都一个多时辰了,这还练着呢。
贺棱深深地看了余一焕好一会儿,丢下树枝去拿青竹手中的剑,一言不的又开始练。
余一焕眼中溢满笑意:“花了多少钱,去找燕儿领吧。”
燕儿是他院子里管钱的大丫环,除她之外,院里还有另外两个丫环,只庄焕不近女色,没让他们贴身伺候,她们平时也自觉得很,不会往她跟前凑。
贴身伺候庄焕的,也就青竹一个人。
“是,多谢少爷!”
“你应得的,笑什么,傻乎乎的。”
青竹咧嘴傻笑。
正常人练那么久的剑都会累的,贺棱又练了两套剑法,就汗水淋漓,满面潮红,他收了剑,喘息很重:“少爷,我体力不支了,下次再练给你看可好?”
余一焕没有回话,默默喝茶。
贺棱放软声音:“少爷~”
余一焕:“……”
【要不要脸?撒什么娇!】
“焕哥。”
余一焕忍俊不禁:“行了,歇一会儿,然后冲个澡去。”
“多谢少爷。”
贺棱到他身边坐下,歇了一会儿才去提水洗澡。
他一走,余一焕就坐不住了,匆匆去了茅房。
贺棱嗤笑一声:【喝那么多茶,我还以为帝君肾好,无需排水呢。】
余一焕:【闭嘴,信不信你滋你一脸?】
贺棱:“……”
等余一焕神清气爽的从茅房出来,贺棱才道:【你可真是……粗俗。】
余一焕冷笑。
【还是顾及些帝君的身份吧。】
余一焕:【修为上来,谁都可以是帝君,有什么好顾及的?你是没见过更粗俗的帝君。】
【那,顾及些一宗之主的身份。】
余一焕不依不饶道:【谁规定的一宗之主就不能说骚话了?】
贺棱无奈道:【是是是,你继续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