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止耳边道:”
相宜已经快到镇远侯府了。“
姜止唇角一勾,”
走。“
此刻,一辆马车正缓缓往镇远侯府的方向而去。
马车稳稳的在镇远侯府门前,一个带血的手,撩开帘子。
紧接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从上面下来,她扫了眼门牌后。
“砰”
一声,跪在镇远侯主府门前。
“镇远侯府夫人柳氏,同相宜骗取相宜偷取先夫人陆氏嫁妆!”
“民女相宜知罪不可赦,前来给镇远侯认罪!”
“镇远侯府夫人柳氏,同相宜骗取相宜偷取先夫人陆氏嫁妆!”
“民女相宜知罪不可赦,前来给镇远侯认罪!”
尖锐刺耳的声音传入府中。
姜府一家子正其乐融融的共用晚膳。
还没动筷,就看见两个门房气喘吁吁的两个仆人从门外跑了进来。
“老爷,老夫人,出大事了。
“醉雨楼的相宜跪在府门前,说是来姜府认罪。”
堂内几人不淡定了。
“什么?相宜来啦?
“相宜怎么来了?”
听到相宜名字的姜书樾从椅子上起身,看了眼镇远侯,便匆忙往镇远侯府门前赶去。
镇远侯眉头紧蹙,看着离开的姜书樾,下意识问道:“相宜不是和人私奔吗?怎么会来?”
下人说道:“说是因为先夫人的嫁妆,还和”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柳氏,“还和夫人有关,前来姜家认罪。”
镇远侯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堂内几人见势起身都往镇远侯府门前而去。
此刻柳氏的面色十分的难看。
越是离府门近了,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不断落入众人的耳朵。
府中下人们都低头窃窃私语。
“骗取先夫人的嫁妆,还和夫人有关?”
“不可能吧,夫人是护国公之女,怎么可能伙同一个青楼女子骗取先夫人的嫁妆。”
“夫人掌管府中中馈,不缺银钱,怎么会连先夫人的嫁妆都骗啊。”
镇远侯率先到到府门前,就见到地上跪着一个年轻女子。
女子的手臂上被血染红,还能隐隐看到手臂上被砍出血痕,她头发凌乱不堪,眼里的恨意涌出眼底。
这时,姜止赶来,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一幕,目光流转。
陆念秋看到姜止,连忙上前挽起她的手,”
止止,你来得正好。“
“表姐,这是怎么了?”
姜止小声问。
“她是相宜,她来认罪的,”
陆念秋越说越小声,“说她伙同柳氏骗取姑姑的嫁妆。”
姜止眼眸阔大,“真的啊,原来柳小娘是这样的人。”
陆念秋狠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