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苒远远走了过来,笑道:“你又在调鹰啊?”
银伶远远地望着,眼中露出一抹笑意:“是啊……很久没见到了。”
紫苒也跟着望了望,叹息道:“阿银,为何公主那样轻易就不再追查猎场行刺之事?”
银伶一怔:“这个……你该去问青玦。”
毕竟她向来不会过问苏郁点任何决策。
“我问了。”
紫苒又叹了口气,“青哥说,那些人打着三皇子的旗号行刺,实则另有其人。他早就和公主一样,被那个狐狸精迷惑了。”
银伶忍不住问:“你觉得……是她做的?”
“我原也这样觉得。”
紫苒叹息,“可白芨告诉我,公主中了毒,是她取血为公主解毒的。我虽不知她的血有何功用,但……她若对公主虚情假意,又如何愿意自伤血脉呢?是以……我倒有些糊涂了。”
“解毒……”
银伶愣怔道,“取血?”
紫苒颔首:“是啊,我也亲眼看到了,她双腕上各割了数条伤口,看来并非作假。”
“她的血……”
紫苒瞧她一来惶惑,忍不住道:“怎么了?”
“无事。”
银伶却突然摇头,“只是……一时也不大明白罢了。”
“算了。”
紫苒笑道,“我都不明白,却还来问你。”
她有些懊恼地揉了揉脸颊,“姑且看在她救了公主的份儿上,先不计较这些了。”
她上前搭着银伶的肩,“去喝酒?”
银伶低下一双寒霜似的眼:“不了,我还有事。”
紫苒不禁失落:“好吧……那我去找白芨吵一架,再欺负欺负她那个小徒弟,叫什么来着……翠翠,把她弄哭解解气算了。”
银伶不置可否,自然对她这样的心性难置一词。眼见得紫苒的身影消失于夜幕下,银伶转身往山林深处走去。
紫苒绕过营帐,到药帐中去寻白芨,谁知连赵翠翠也不在,整个帐子空无一人。她扑了个空,忽然觉得扫兴极了,直接到猎物笼子里揪了只野兔子出来。她往那兔子腿上栓了个红绳,瞧着它蹦远了,再一拉回来,又瞅着那兔子怯怯地望着,不敢再动,等到兔子觉得安全之后再蹦走,她就再一拉。
戏弄兔子自然没有戏弄人有意思。
紫苒玩了一阵子,拎着兔子耳朵起身,打算再回去找一找白芨。忽然望见银伶从山上下来,素白的衣衫于月色下,仿佛一抹渺茫的影。她一怔,刚想开口唤一声,却见银伶缓缓抬眸,仰头望月,双手交于胸前,不知说了些什么。但紫苒却看清了她的神情,甚至看清了她眼中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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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我还在努力,呜呜呜我从来没想过这么快就过了七百了,我太没有用了……
祝大家天天开心!
我去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