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已能窥得肉色,苏郁将她提了起来,反压着双手,使慕椿背对着她跪了下去。
那泼血一般的刺花露出时,苏郁的怒火终于燃到最盛。她不想过问慕椿究竟背着她见过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她知道慕椿天生就是一个迷雾般的人物,穷究是不能得到她的心的,可她一想到自己恩赐了这个小狐狸那么多的纵容与信任,她却依旧有那么多隐瞒,甚至还有可能是欺骗,这叫苏郁如何不怒。
那朱砂色的刺花是旁人留给她的印记,印记标志着占有,而她却从未拥有过慕椿分毫。
苏郁咬了咬牙,低头在慕椿耳畔道:“你与旁人……有没有过?”
慕椿自然懂得何意,只道:“我不记得了……”
模棱两可的答案令苏郁更加恼火,她将那鹤氅抓起来铺在地上,随即拎着慕椿伏了上去,一双蝶骨翕动着,那么可怜,多么会骗人的一具身体。
苏郁用丝绦捆住她的手腕,又握住慕椿的脚踝,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慕椿惊恐地摇头。谁知苏郁却笑得更深了,那只脚踝上戴着她送给慕椿的珠链,原来是有印记的,但这并不够。
“你这里……”
她顺着慕椿的腰际滑到腹下腿间,“我要看清楚些……”
慕椿简直不知她在说什么,啼笑皆非,往日锦绣玲珑的一张玉口,半晌也咕哝不出什么,只能在苏郁扯下腰间细鞭时,用尽浑身的力气喊了一声:“不准打我……”
苏郁哭笑不得,只道:“不打你,你也能哭出来。”
她丢了金鞭,扯了玉带,绯袍落地,铺了满地的朱砂般的颜色笼住慕椿,后者想,她肯定知道了什么,要不还是让她打一顿吧,再招一点什么搪塞过去,不然真的是要死了。
然而一切都已来不及。
--------------------
拉灯——————————
事后的苏郁:老婆我活如何!
不省人事的椿椿:……
青玦(某位公主府管家)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断了腿的床:还是材质不太行……
早已懂得一切的白芨:实在是公主太行!(默默开补药)
蒙在鼓里的紫苒:公主练功把床拍裂了?果然不愧是公主,吾辈楷模!
————————————————
没错就是郁子在怒火加醋意之下吧春装那啥了,椿子很享受,真的,活太好了,不过还是要装一装。
————————————————
我要开始写刺激点的东西了,嘿嘿,不知道写出来什么样。
希望大家喜欢呀
你说过不打我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