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伸出舌头在手上舔了一下直接拍上他的脑门儿,他捂着被拍的脑门儿嫌弃并不解的看向师父:“师父,你干嘛又打我,我又做错啥了?”
师父端起茶碗儿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往旁边看,白志强才会意,转头就看到站在旁边儿的赵亚楠,还是赵亚楠先开的口:“白叔,你能看见我么?”
边说还边晃着手。
白志强赶紧上前两步:“哎呀,亚楠,你咋这么傻,怎么干这傻事儿啊!你这多悬那,要是刚才真被鬼差带走,你想回都回不来了。你快跟我说说咋回事儿,叔一定帮你。”
看见人后白志强这嘴就跟上了膛似的。
闻声赵亚楠嗡嗡的哭了起来,白志强也不知道咋劝,无助的看向师父:“师父,你看这咋办呢?”
师父开了口:“行了,姑娘,还是说说你的冤屈吧!要不我们也帮不了你。”
这次她郑重的看向他:“你真的是白叔的师父么?”
闻声师父皱了皱眉,白志强看神色不对忙接过话:“对对,他是我师父,就是他派我把你救回来的。”
赵亚楠左看看白志强右看看炕上的小孩儿,表情立马变得难为情起来,纠结的搓着手。
师父的脸色已经显出了不耐烦,摇摇头就站起了身,摇身一变,变成了个高大的男人,对,是男人,成年男人,模样周正,姿态傲娇,正襟危坐在炕上。
“师父,师父你,你,你怎么?”
看着眼前长相极佳的男人,白志强结巴着,赵亚楠也不哭了,属实被吓着了,可转眼又有些害羞的红了脸。
师父正色道:“你不要有顾忌,若是警察办案录口供也会让你自述过程。”
赵亚楠噗通躬身跪下哭着说:“刘福贵儿是个畜生,他丧尽天良。”
见她松口,白志强赶紧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坐在炕上那个英俊的男人斜眼剜着他:“就显得你能,要不你说。”
白志强赶紧缩缩头放低了声音,坐在炕上的男人实在忍不住了:“算了,还是我说吧!你只回答就好,如若一会儿我的言语有冲撞到你,你别介意,你赶紧起身,莫要跪着。”
赵亚楠看向他懵懵地点着头,师父开始问话:“你嫁进刘家已有六年之久,一直未育,四处求医后现不孕的是你家丈夫刘洋?”
赵亚楠含泪点着头,师父继续问:“可如今你却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
赵亚楠再次点头,师父又问:“孩子却不是你丈夫刘洋的,反而是你公爹刘福贵的,是事实否?”
赵亚楠咬着唇再次失声痛哭,抹了把眼泪,她开始自述事情始末:“他是个畜生,畜生。当我们全家现我丈夫不能生育时,可能也是怕传出去丢脸,恐怕我提离婚。”
其实我们两口子感情很好,我也没想过他不能生要和他离婚,就商量着抱养一个,可是公婆不同意,说是没有血缘的种养不熟,尤其是刘福贵,这件事儿就一直被搁置了下来。”
“如果不孕的是我,耽误了他们老刘家传宗接代,以刘福贵的为人,我可能也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就是在两个多月前,我丈夫刘洋去了省城出了几天公差,我公公趁着他不在家,伙同我婆婆给我下药迷奸了我。”
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瞪着双目,咬牙切齿,可以看到她虚晃的影子在浑身颤抖。
听到这些陈述后,白志强后槽牙都咬的咯咯直响,师父赶紧皱皱眉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打断她,他只好收起自己的情绪,隐忍着看向赵亚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