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婵月看着江岁,以她的身手江一不可能会只拿她当件摆设,当即心生想法:“阿岁,你从明天开始回蝉宫去,江一他们在做什么我需要你私下透露给我。”
听她说完江岁挺为难,从她能够顺畅交流和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开始,江一给她说过最多的就是无条件保护江婵月的安全,蝉宫做任何事都不能让江婵月过问。
江岁没马上回,江婵月接着说:“我知道他们大事小事都不会让我参与,可蝉宫很多人是我带回来的,在我心里我得对他们负责。”
她温和的看着江岁:“还有你,我们是朋友,是伙伴,不是谁的奴隶下属,你们的安全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不论做什么我都希望你们多关心关心自己,有什么事要和我说,而不是像江一和江二一样一根筋,说什么我的命比他俩重要。”
“我他妈上辈子救了地球啊我,这辈子得来两个拼死相护的傻子。”
她嘴上这么说,实际巨心疼江一和江二两兄弟,父亲是国内最大的毒枭头子,出生以来过的大多都是东躲西藏的日子。
家人死的死,抓的被抓,一关就是半辈子,父母都死在枪口下,两兄弟又小,亲戚看待他们像毒瘤似的,能躲多远躲多远,两人五岁就过着颠沛流离,混迹社会的生活,没上过一天学。
十几岁因为打架进了局子,恰巧遇到闵修文,此后一直跟在闵修文身边,直到江氏出事,江婵月出国不知所踪,闵修文让他们出国找她,找到她以后拿命护她,从来都没有自己。
她一直很好奇,自己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大恩大德,这辈子才会遇到蝉宫这么多手足兄弟,还全都对她忠心不二,不顾自己的安危。
“我明白了,小姐。”
江岁不知道江一江二的事,她也是个性格直接很懂感恩的人,放进心里的人,她会对她绝对的忠诚专一,江婵月是唯一一个关心她的人,给过她温暖的人,从心里服从的人。
两人聊完,江婵月让江岁先去睡了,自己在外面小坐了一会儿,担心苏枣儿醒了想不开,索性睡在她旁边守着。
第二天早上,江婵月醒来就听到苏枣儿闷在被子里小声哭,她坐起来靠在床头轻叹气,淡淡出声:“哭吧,哭完了跟我去个地方。”
苏枣儿掀开被子,抽泣道:“去哪?”
江婵月看她双眼红肿成两颗葡萄,抬手把她脸上的眼泪擦了去:“给你找份适合的工作,忙起来,你就会知道票子比男人更香。”
“哦。”
苏枣儿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脸哭得像只花猫,平复了好久才冷静下来,她对江婵月说:“阿月,他马上要结婚了。”
突然间不哭了,江婵月反而更担忧,她问:“谁告诉你的?”
“他说的。”
苏枣儿想起江羽洁和王晨两人的对话内容就绷不住想哭,低下头说:“羽洁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说他没有女朋友,有。。。”
苏枣儿哽咽了一下:“有。。。未婚妻。”
“万一是拒绝的借口呢?”
江婵月道:“再说南宫熙和檀昭他们四个从小被女生追,什么样的借口没找过,想当初南宫熙在校庆晚会上拒绝我们班长的理由还说他不喜欢女的呢,弄得后来给他写情书的全是男的。”
苏枣儿听笑了:“你快别说了,光想想那个画面我都觉得很好笑,你老公当时到底怎么想的?全天被那么多男人追。”
“估计是被那些个追求他的女孩给整魔怔了。”
江婵月笑道。
苏枣儿哭笑不得:“要不,哪天你问问他被男人追是什么感觉?”
江婵月见她心情好了点,伸手去拉她起床:“行,改天我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