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被烧干了。
摸哪里
唐徽坐在副驾调整呼吸,燥热的火却越烧越旺。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心下明了,有人在她的酒里加了料,想坑她。
但唐徽没想到会被褚殷放带走。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熄火停下,唐徽只想赶紧离开这里,顾不得别的就要撞门。
扑了个空,撞进一具硬实的胸膛。
在她即将栽下去时,大手抓住绑在她手上的领带。
唐徽是少见的浓颜,比年轻时更具有锋芒,遮住那双利器的眼睛,偏圆形的花瓣唇中和了一点锋利感。
莫名的口干舌燥,唐徽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燥得发昏。
褚殷放觉得自己好像多管闲事了。
下一秒,唐徽失去重心,发丝被风吹气,像是无形的招惹。褚殷放没有躲开,喉结渐渐下沉。
她的胸压在他的肩头,毫无防备的,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褚殷放似乎没意识到不妥,又发力掂了掂,惩罚性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再敢动一下试试。”
未喊出的惊呼被他的掌心占据。
鼻腔密匝匝涌入他的气味,如藤蔓缠绕,精神放松,唐徽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地打颤。
唐徽能感觉她被他扛着走了一段路,但具体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恍恍惚惚被丢在柔软大床上。
褚殷放俯身,揭开了她的眼罩。
他凝视着她的脸,“唐老师知道我在重新评估寒光的项目吧,准备怎么干扰我?”
低哑的音色,裹挟几分意味不明的质问,声声入耳,丝丝缕缕拂过耳廓,震过一片难耐。
灯光敞亮,她不适应地眨了眨眼。
唐徽想说没有,不想聊这个话题,但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干不干扰的。
他的鼻梁擦过她的睫毛,唐徽只要睁着眼,就不得不与他正面相对。
唐徽紧闭双唇,始终没有回答。
像一只倔强的猫头鹰。
褚殷放俯首逼近,空气都变得滚烫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她爬走,却被他攥住脚踝,强行拖了回去。
来电显示叶婠。
褚殷放使了劲儿,压在她脚踝的手往前移了几寸。
他看了她一眼,“乖乖待着。你最好祈祷叶婠没什么事,不然十个你都不够看的。”
唐徽吃疼,眼底氤氲了雾气。
返回拍卖会再见面,原来是为了叶婠兴师问罪来了。
总之,本来是她和苗副总的恩怨,叶婠被卷入其中,唐徽清楚自己以后恐怕没有安生日子过。
就当是之前欠他的,唐徽忍了,但宜然是底线。
唐徽倒在被褥上,扭头望着床边的人。
她太清楚叶婠的易碎,让男人充满了保护欲。
好好想想,这些年辗转,她究竟有没有惦记过他呢?
还是惦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