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见过那些?”
谢聿铎笑了半天,略想了一想。
“纸上画的倒没见过,见过别样的。”
沈绮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你见过真人的?”
谢聿铎笑着捏她的脸颊,“你怎么想来的!”
“那是有一年,我随一个商队到了某处,那地方多少有些邪门,方圆几十里,愣是没有一处人烟。走到天黑,只见了一座平地起来的庙宇,大家就决定进去过夜。”
沈绮在他怀中听得入迷,追问。
“然后呢?”
“然后我们进了庙,天黑,大家都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这时候,有人想瞧瞧看这是什么庙,点上火把一瞧……那塑像竟然不是佛道神仙,而是……”
他贴在沈绮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啊,全是没穿衣服?”
谢聿铎点头,又往耳朵边贴了过去。
“啊?能这样,还能那样?”
她大惊失色。
谢聿铎低声笑着,依旧点头。
“那一队全是汉子,大家见了这些,都抢着挤过去瞧。等瞧完了,他们再也睡不着了,一晚上都怨声载道,直说,早知道看了这劳什子这样煎熬,就不该来这儿歇脚。”
“那,你也没睡好?”
“错了,就我睡得最好。”
“这是为什么?”
谢聿铎歪着头,容色清隽,笑着看自家媳妇。
“男人但凡没经过这事儿,不晓得其中滋味,便不觉得煎熬。”
他又放低声音,带着兴师问罪的口吻。
“这可得赖你,以后,我若是再去了那里,怕是再也睡不好了!睡里、梦里全都是你。”
沈绮听了,脸更红些,又啐了一口,挣扎着从夫君怀中起身。
谢聿铎却不放人,悄声笑道。
“为防着下次去了睡不好,为夫今夜只好未雨绸缪些。”
“这事儿怎么……怎么绸缪?”
细碎的吻,又在耳边厮磨。
“月儿安生些,我好一样一样教给你……”
窗外,又是月照梧桐,晚风却暗暗地起来了。
乘兴而来,兴尽而止,两人不知怎的绸缪了半夜,风声才渐渐止住了。
利润翻番
过了两日,大姐姐谢玉钟辞了祖母爹爹,启程回省城去了。
这次回来,玉钟眼看妹妹乖巧懂事,弟弟也成家立业,新进门的弟妹温柔体贴,她着实地安下心来。
谢聿铎带着沈绮、玉镜,直送到城外三十里。
“回了五六天了,因着哥儿、姐儿都没一起回来,在家待着,我也不放心。眼见爹爹奶奶身子都好,你们和玉镜也都通情达理,我便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