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他一抬头,忽然就顿住了。
按理说,墨余长的跟座山似的,实在让人忽视不了,但是人高马大的他站在相比较而言,要瘦小的多的南初身边,真的就变成了陪衬。
有一种人,明明不施粉黛,素颜朝天,身上的衣服再简单不过,可往那一站,真的就有一种无法令人忽视的强大气场。
跟她仅仅打过一次交道但是惨败的君以牧真的不明白,这个丫头不是才18岁刚成年吗?
怎么让人从心里打怵呢?
南初看君以牧注意到自己了,然后就越走越慢,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被她传染的,王老板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墨余背过身去忍住了。
王老板真的看不上这种娘们唧唧的男人,他不耐烦的嚷嚷了一句,“来赌车还是来散步的,散步去广场那有一堆大爷大娘陪你,你没准还能走个第一。”
墨余深深地觉得吸引力法则果然存在,近墨者黑也属实是有道理。
君以牧敢怒不敢言。
虽然君家在云城是顶峰的存在,但是不代表他君以牧可以为所欲为,因为君家的当家人是君墨白。
况且,这个老板据说背景神秘深厚,也是不好惹的。
所以,哪怕他感觉在南初和墨余面前丢了脸,还是忍下了,甚至还僵硬的赔了个笑脸,“王老板说笑了,我自然是来赌车的。”
南初懒懒开口,“这位家大业大的少爷,你是赌一百块两百块,还是直接爷们一把,签生死状的啊?”
“要是签生死状,我正好也无聊了就跟你飙一把,生死不论,要是一百块二百块的,老王,你还是给他找大爷大娘吧。”
王老板嗤了一声,“大爷大娘还保底一百万呢!”
“哇!”
南初假假的震惊了一下,然后看向君以牧,字字句句都像是掺了一层冰霜,“那你只能跟我赌命了,五百万,敢吗?”
先生要扒了你的皮!
还没等脸色难看的君以牧说什么,那边王老板先不满意的出声了,“丫头,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人家哪有那胆子跟你赌命,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勇敢无畏胆大妄为啊!”
南初一听还不干了呢,“不同意就不同意呗,你呲哒我干什么?!我不是想敢来你这儿赌车的,带把儿的总不能带了个假把儿吧?”
王老板敲了她的脑袋一下,“小丫头家家的,什么都敢说,假不假的你知道啊?”
说完,他和南初都不约而同的在君以牧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呵了一声。
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然后,墨余就听见被他们俩一唱一和给架起来的君以牧皮笑肉不笑,脑袋都气冒烟的说道,“不就是赌命吗?赌!不就是五百万吗?赌!五百万是不是少一点,好像南小姐的命不值钱似的。”
南初一锤定音,“那就两千万好了,谁赌不起谁带假把儿!”
已经骑虎难下的君以牧被她轻而易举说出口的两千万给吓了一跳,被气丢的理智都回来了几分,“南小姐果然财大气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