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袖珍手枪才符合长宽高尺度这么惊人的盒子啊。
君墨白特别好看的笑了,打开了盒子,南初只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的捂着嘴尖叫出声。
钻戒!
一个小猪形状的大粉钻!
戴上就会把她的手指累折的那么大的粉钻!
“我答应你!!!”
还不等君墨白说一些求婚誓词呢,准新娘就已经一点儿都不矜持的要抢钻戒了!
君墨白不轻不重的弹了她的手背一下。
南初捂着手,眼圈红红的看着他。
不是疼的。
“小猪,乖一点儿!”
君墨白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浮动的是温柔,是深情。
南初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小猪,嫁给我,好好爱我
南初插科打诨的,只是想缓解此时的紧张无错。
但是君墨白的认真让她慢慢的冷静下来。
为了眼下这一刻,君墨白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南初命令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当个人。
可是,当她终于正经起来的时候,君墨白却因为在对上那双满满的都是他的眼睛时,忽然说不出话来。
南初乖乖的,也不催促他,只是眼眶越发的红了。
眼底蓄起的泪,都是对君墨白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深情。
“小猪,”
君墨白咳了一声,终于让声音不那么紧绷了,“重逢这么久,你始终没有想起来我们的初见。”
南初愣住,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个。
之前,君墨白倒是提醒了他几分,可是,她的记忆力一向不好,有些人有些事她真的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这其中就包括君墨白曾告诉她的,那段“大的的,你要记住我的名至,我叫年猪,东年西北的年,猪心不负的猪”
的对话。
“我,以前受过伤,”
南初艰难的说道,显然是对自己没有想起来关于她的小白哥哥很自责愧疚,“孤儿院的姨说,我昏迷了好多天,头上的伤格外严重,所以就……”
她越说越懊恼,总觉得不管说什么都是在为自己忘记小白哥哥这件事找借口。
无论原因是什么,都是不可原谅的。
君墨白捏了捏她的手,哄她似的,“没关系,小猪,我当初一身是伤的晕倒在孤儿院门口,是你把我救了回去,那间孤儿院很穷,没办法送我去医院,只让里面的医生给我简单的治疗一下,就开始帮我找家人。”
“那段时间,你怕我饿着,偷偷的把你的一日三餐都给我拿去了,自己去啃过期了的饼干,却还骗我说不饿,肚子咕噜噜的叫,暴露了你的谎言,你又流着口水说饼干比饭菜好吃。”
“直到老爷子找到我,我已经昏迷不醒了,是你扒着我的胳膊,在失去意识的我面前说了那番话,过后等我醒来,也是老爷子向我转达的。”
南初顺着他的话歪着脑袋想了想那个画面,很同情道,“难为老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