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气笑了。
阿挚摇摇头,“不喝,走不了。”
孟夏真想把阿挚的脑袋拧下来,每次只说怎么做,又不解释为什么,自己是个工具不成。
“不放!”
孟夏半个臀部搭在了木棺上。
“不可能吧?阵眼解了也出不去?”
顾彦时不信邪,试探着把一只脚往生门甬道里伸。
很结实的触感,像是踢到了一堵墙。
真这么邪门?孟夏想,我是血库不成,干啥都要我的血。
看所有人都僵持着没敢动,孟夏终于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说清楚了,要我多少血?总不能灌满吧?”
阿挚摇摇头,“一滴。”
一滴,那还犹豫什么,孟夏驾轻就熟地给了自己小手指一刀。
血落于鼎,鼎复金光,鼎上纹饰漂浮于空,最后变成一束光直冲向孟夏。
大家跟用vr看了个短片似的,但在孟夏看来,就是它为刀俎,自己为鱼肉。毕竟谁想自己身上莫名奇妙多一个鼎的纹身,关键也不好看啊。
姜锦棠看到后却直呼太酷了,不停感慨,“哪家纹身师也没这技术啊,就像长在你身上似的。”
看孟夏脸色不好,姜锦棠改口,“嗯,是不好看,一点不符合你的气质。没事,到时找纹身师纹点别的盖住就是了。”
与三人之间谈笑的气氛不同,黎洵与季青皆是面色凝重。因为,那方鼎不见了。
“那个,帅哥靓女们,我们能不能走了?”
阿泰站在甬道边上小心翼翼地发问。
出了墓道,天朗气清,天空之上只有一日高悬,不见月明。
“我们终于出来了。”
顾彦时笑了起来,露出一排白牙。
阿泰用衣服打成包裹装了一袋的宝贝,此时不解地看向满村的断壁残垣,“村子怎么变这样了。啊,阿嫲,我的阿嫲。”
看着狂奔的阿泰,姜锦棠有些不是滋味,“谁能想到睡了一觉阿嫲就没了。”
黎洵将阿泰掉落在地的一堆青铜器重新装好,往前去找阿泰,“这里已经没有他的亲人了,让他拿着这些换个好价钱去城里过日子去吧。”
孟夏就在这时转身对着大家摆手,“我得回去好好睡一觉了,困死了。拜拜!”
黎洵前进的脚步为之一顿,回头看她,“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还得请你们吃顿饭吗?”
黎洵笑起来,带着点狡黠,“也不是不可以。”
“······”
分别
几人在奎星楼街吃了顿热热腾腾的火锅,直吃的满头大汗,才惊觉真是酣畅淋漓的一场盛宴。
孟夏听得他们的形容,嘴角勾起,合着不是你们付钱不是。再看阿挚,奇怪一个魅也吃的满嘴流油,能消化的了吗他。
用筷子头捅捅季青,“你管管他,孩子还t小。”
季青点头,一手将阿挚的筷子压住,另一只手捻起公筷往锅里夹出一颗丸子细细品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