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了很久,吕青捧着他的脸亲吻着回应:“我也爱你!”
t她算是明白了他说想找身体好的,还有要她锻炼身体什么意思了,烟酒不沾、不贪女色,从小练武又爱好运动的年轻男人体力太可怕了,浪子于知行也就只胜在了花样多。
短暂停留了两天,他只能再次启程,这一次跟以往不同,两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也就更难舍难分。他亲吻着吕青的手背,再一次叮嘱:“姐姐你想留在皖南或者去纽约,我都支持你的决定,但一定要带着阿黑。虽然这两年我在黑曼巴还属于考察期,但也算‘入职’了,让阿黑跟着你,有棘手的事他会召集虎哥他们帮忙,还有找老马通知我,我才能放心。”
又故意可怜兮兮地说:“我可不是限制你的自由,姐姐有野男人也没关系,只要心是我的就行了。”
吕青嗔怪地打了他一下,正经回答:“我打算去纽约是想开辟自己的事业,和吕墨争了这么久,我也看清楚了,我爸虽然看上去器重我,骨子里还是重男轻女。你杀了叶心萍,我走也可以避开陈天友的报复,免得成为你的软肋。”
梁宇森默然,歉疚地说:“对不起,姐姐,我总是让你受牵连。”
他虽然不想告诉吕青,但该处理的还是得处理。缠绵的两天里,他借口去买吃的出去了一趟,秘密处决了叶心萍。那个四肢中枪,筋骨尽废的女人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疯疯癫癫地辱骂梁爷,诅咒梁宇森,被心如铁石的太子用一把霰弹枪爆了头。
在老宅父亲的灵位前上了一炷香,他默默在心里说道:“老豆,我给你报仇了!你看女人的眼光不如儿子,以后你要好好保佑你儿媳妇和我,梁家才能有后。”
叶心萍的尸体被扔在新一和的大门口,地上还画了一个眼里有蛇的骷髅头标志,摆明了是有黑曼巴撑腰的太子爷回来复仇了。陈天友又怒又怕,躲着不敢出来,几天的功夫梁宇森和吕青都已远走。
他依然固执的不要吕青去机场送他,一个人背着简单的行囊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形色各异的旅客,耳机里放着一首缠绵哀伤的歌:
“窗外透着光
你抚摸我的伤
我注视你模样
光映射在脸上
当你笑起来的时候
迷人得很别样
让我们卸下防备一直到后半夜
whateverudo只要和你我有感觉
心跳踩节拍灵魂再翻越
直到生命尽头终结
我希望你永生自由不被谁操控
我给了你爱你给了我包容
我们彼此信任直到灵魂也交融
给你我所有就算被掏空
如果有天会离开我会笑着说保重
和你跳探戈直到那天来临之前
我清楚明白有你在我才不会失眠
耗尽余生才是我最浪漫的誓言
baby
icandieforu
icandieforu
直到广播里通知飞往意大利的航班开始检票,他站起身,大踏步地往前走去,再不迟疑。
(刚看了ice杨长青的演唱会,听《时间探戈》时第一反应就是梁宇森对吕青的告白,推荐大家去听!)
(五十)被实名警告的邪门cp
微风吹拂起洁白的窗纱,阳光透过窗棂,房间很大,木质靠背的大床,咖啡色的柜子,白色沙发,桌上有一个空空如也的水晶花瓶。床上的被子里隐约有人型的隆起,一条结实的男人臂膀露在被子外面,似乎睡得很熟。
一个苗条矫健的身影轻灵的从窗外翻进来,落地无声,是一个深棕色头发的年轻女人,脑门上很多条小辫合成一个马尾扎在脑后,看上去很精神。她肤色偏黑,面部饱满而立体,一双深色的眼眸流露出野性,身穿黑色的紧身皮衣裤,曲线毕露,像电影里猫女似的充满诱惑。
她把手里的一支红玫瑰轻车熟路地插进水晶花瓶里,转身看着大床,眼睛转了转,手伸到后颈拉开拉链,衣服滑落在地,浑身赤裸的她像猫似的无声无息地揭开被子,钻了进去。一切都很顺利,直到她被人牢牢地按住,不能动弹。
“哦,si,你怎么总是这么警觉?一点都不好玩,你就不能假装不知道吗?”
猫女撒娇似的抱怨,不死心地朝男人那边又滚了滚。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很性感,但语气很冷酷:“马蒂尔达,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再这么干,小心我哪天拿枪打爆你的头。”
马蒂尔达泄气的不动了,躺在床上看男人起床穿衣服,他个子很高,肩宽腿长,和意大利男人不一样的是他的头发剃得非常短,中和了五官的清秀,更有阳刚气。虽然看了很多遍,马蒂尔达还是心痒痒的,故意揭开被子,露出自己曼妙的身材:“si,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可你肯定也有生理需求啊,你为什么不能跟我睡?”
梁宇森扣上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回头对她说:“单纯解决需求,我认为这对女性是一种侮辱。”
很显然,这位多次想爬上他的床的女性并不这样认为:“eon,realx,难道这不是彼此享受的一件事吗?这儿难道还有第二个女人比我更迷人?”
他认真审视了一眼,似乎不想打击她的自信,说:“确实没有,但除了我女朋友,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你的追求者不少,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再这样下去,会影响我们的合作的。”
马蒂尔达痛苦地嚎叫:“对女人没兴趣,天啦,你不会真的跟赫尔墨斯有一腿吧?那个该死的,他是不是滥用职权潜规则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
疾风逼近,她狼狈地一扭头,一柄小巧的飞刀擦着头皮钉在墙上,一根辫子断了,头发散落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