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的身子,磕磕碰碰从门口艰难地挪到内室床上。
又重迭在了一起没有一点缝隙,齐思远的吻越来越炙热,他解开自己的袍子和内衫用炽热的胸膛,去暖她美得让他彻底失控的身子。
他控制住力道,牢牢圈住阮娇娇的细腰,手掌也不自觉地探入衣襟内,温柔地抚摸让阮娇娇忍不住阵阵战栗。
他的身子也越来越燥热,绵软的热浪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支配着他想要更多。
手又不自觉地又探入到裙摆触到她的小腿时,他喘着粗气终是恢复了一些理智。
迎阮娇娇那双清澈又慌乱的双眸时,心中自责不已。
声音喑哑带着还没完全退掉的情欲,“娇娇别怕,只有你不愿意,夫君不会……”
“我愿意。”
阮娇娇两眼含泪,踮起脚尖主动吻向齐思远的脸颊,哽咽道。
“我喜欢夫君。”
这一刻齐思远的心口,好似抹了一层又一层的蜜糖那般甜。他激动拥着她忘情地回吻着。
突然,阮娇娇气喘吁吁推开齐思远,小声道:“夫君你的方法不对。”
齐思远一愣贴上她的嘴角柔声道:“什么方法不对?”
“同房的方法不对,应当……应当先脱……”
说到最后已羞红了脸,齐思远也没细想,还以为阮娇娇和他一样,渴望他的身子。
低声道:“娇娇,你也想夫君了可对?”
“夫君给你。”
床帐慢慢掩了下来,两人都是第一次,凭着本能的感觉慢慢摸索。
阮娇娇像一只迷失在齐思远的爱意里的小船。
等齐思远停下时,阮娇娇已经软成一团泥。
齐思远从身后拥着她,用温柔的亲吻再次安抚。
两人沐浴后,回床榻那一刻,阮娇娇看到床上的血迹,着急道:“夫君,你受伤了吗,为何流血。”
齐思远心疼地把人抱在怀中,低声道:“傻瓜,不是我受伤,是你。”
“听说,女子初次都是这般。”
阮娇娇听得云里雾里的,看她一脸懵懂,齐思远知道这些事,只能慢慢说给她听。
对于男女的闺房之事,他了解得也不多。
往日他也从没碰过女子,阮娇娇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是夜长乐宫
年初九本是朝中封印的日子,至仁帝李嘉颜却把吏部尚书钟文敬传到了宫中。
他亲自御笔,提齐思远为吏部侍郎一职,内阁没有通过。
在年三十朝中封印那日驳了回来。
理由便是齐思远阅历不够。
李嘉颜知道,此事主要还是首辅李鸣玉在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