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舒瘪了瘪嘴,满脸的不在意。
摆摆手,“那你继续。”
冯舒兰看她丝毫不慌张的样子,心里突然没了底。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
人又摆出从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拽着路羡青的衣角。
“表哥,虽说她是公主,可同你成婚不过几日。”
“难道公主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给表哥戴绿帽子吗?”
话音落地,无人回应。
黎舒舒的思绪全都在叶臻和冯舒兰之间究竟生了什么。
是路羡青很暴躁地怒敲了一下桌子。
才将她的神游拉了回来。
“兰儿在问你呢?”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黎舒舒歪了歪脑袋,摊开手,“说什么?”
“谁主张,谁举证。”
路羡青烦躁地拧着眉,她又说些什么听不懂的话。
见两个人都像没明白她的意思。
人只能用简单的话解释,“既然是她的说我红杏出墙,那就把奸夫找出来啊?”
“光是一个味道,一件衣服,一把梯子。”
“就想定我的罪?”
路羡青这才听懂了。
他看向冯舒兰,眼神都柔了不少,“那兰儿可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地上的人盯着黎舒舒,却也只能摇头。
她觉得情势有些不乐观,又开始哭哭啼啼地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什么也不懂。”
“你光凭那些东西就能脑补我红杏出墙,我看你懂得挺多。”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