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哥儿心虚的缩着脖子,用罗帕擦拭着熊豆脸上的泪,“姐姐,我错了,你别哭了。”
熊豆怒道,“你错?你有什么错!是那个狗官的错!”
棠哥儿:“……”
认错也不对,不认错也不对。
“棠哥儿!”
熊力显喘着气从门口跑进来,看到棠哥儿时,脸色黑沉。
棠哥儿眨眨眼睛,向承隽尹投去求助的目光。
承隽尹默默的低下头,端起一盆豆子,转身快速的往灶房走去。
他治不了棠哥儿,总有人治得了棠哥儿。
棠哥儿:“……”
好气!夫君怎能弃他于不顾?
熊力显说了棠哥儿近一个时辰,棠哥儿整个人都蔫了。
承隽尹走出去对熊力显道,“舅舅,我有一物需要你帮忙做。”
再不出来给棠哥儿解围,他怕棠哥儿晚上都不让他上床睡觉。
熊力显听到承隽尹有用的到自己的地方,忙问:“何物?”
“轮椅。”
承隽尹看向棠哥儿,笑得温柔,“给棠哥儿做的。”
棠哥儿疑惑的歪了歪头。
熊力显看到轮椅的图纸时,瞬间被轮椅吸引了注意力。
他跟承隽尹讨论了近一个时辰便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连棠哥儿留他吃饭都没答应。
县里,屋府。
屋与躺在床上,神色阴冷的质问站在床边的屋渐,“你为什么要把承隽尹无罪释放?”
“你以为我想?”
屋渐怒道,“万柏泛的军队还没走远,他的一队兵还在县城里!我除了放人我还能怎么办?难道等着那煞神找到由头来取我的项上人头吗?”
万柏泛可是知道他是向绝的人,砍起他来可不会心慈手软。
“可现在他们已经走了!”
屋与双眼赤红,“现在你还在顾忌什么?”
“顾忌向绝!”
屋渐气急败坏道,“承隽尹可能是向绝的人!我动他那就是坏了向绝的大事,你说向绝会放过我们吗?”
“他是骗你的!”
屋与不相信承隽尹的鬼话。
“万一呢!”
屋渐咬牙切齿道,“万一他说的是真的,我们赌的起吗?”
“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他?”
屋与不甘心的嘶吼,“害我的人就是他!”
废他的女人迟迟找不到,他再傻也知道是有人要害他!
“无凭无据,你怎么就认定是他?”
屋渐虽然也恨承隽尹,但他更知道自己亲弟弟是什么德性。
屋与被废成这样,他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我打听过了,承隽尹把他夫郎当宝贝宠,定是我当日跟他讨要他的夫郎让他心生怨恨,他才特意寻人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