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央央,梦都是假的。”
情不自禁的跟着读出声,骆央央喃喃着。
“不过我很开心你能够梦到我。”
他停顿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从来不做梦,所以也不知道梦里的场景都是什么样的。”
“央央,下次要是再做梦的话都可以告诉我的。”
唇边酒窝更深了,扬起的嘴角也越发耀眼。“我不害怕,也很喜欢听,所以都说给我听好不好。”
“至于车子。”
一字一句的跟着念,骆央央紧张的掐着手心。“直到这辈子走向终点前我都不会再骑。”
‘所以,你不要再担心。’开心的竖起小拇指和大拇哥,他“唤”
着她的名字,‘央央。’
不远处的草地里蛐蛐不停叫着,“啾啾啾”
的,像是在附和着他俩的话。
心底压下的大石头终于被搬到了别处,骆央央仰头将快要落下的眼泪收回眼眶。
暴雨夜的惨剧似乎也会随着那在光晕周围散去的尘埃般,再也不会重来。
从未松开过的衣角被她兴奋地换到了个更高的位置,骆央央猛地上前抱住言知。
浅绿色的蕾丝花边和纯白色的衬衫糅合在一起,美的像是在厚厚的云朵前纷飞的绿色蝴蝶。
一下下扇动着的翅膀,扑腾着打散一片又一片。云烟迸散中,碧色依旧环在其中。
少年个子很高,骆央央垫起脚尖环住他清瘦的背脊。
黑色夜空中有零零散散的星星坠在上面,骆央央终于能够勾起嘴角。眉眼弯弯,她轻快的想着,明天的天气看来和她的心情一样都是个晴朗的。
被她环在怀里,骆央央看不见言知的表情。
少年薄薄的嘴唇在安静的夜空下一张一合着,暖黄色的光下,只有方才立在树上的布谷鸟能看见他极为缓慢地又重复了一遍。
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却仿佛又说了好多好多。
他“说”
。
“没关系的央央,一切都会过去的。”
第四张便利贴
虽说生日是九月三号,但骆央央却总觉得自己的生日是在夏天。
自从到了海城,这个南方城市的九月和夏天并没什么两样。
虽已过了处暑,但酷热难熬的日子还是要哩哩啦啦的延续好几天才能完全步入秋的时序。
满满已经入了梦乡,赤脚走到床边,骆央央边擦头发边喝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