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昨天起,一切就都变了。
那些让她感到幸福的存在都还在,可
却总有股莫名的心塞压得她难以呼吸。
昨夜不小心走错的门被她用天黑解释过去,但从那时所一直无时无刻出现她耳边的名字。
又是什么呢?
言知、
言知、
言知
你到底是谁?
静静任由暖风氲热冰凉的手指,骆央央将扫到脸侧的长发别到耳后。
“木子,你认识言知吗?”
侧着身子一直关切着她的好友回的很快,“严知?我不认识姓严的。”
“所以,刚刚是碰到了你俩的共同好友了?”
木子越说越小声,“他不会发生啥事了吧”
手还是那般凉,无意识地弹着指尖,骆央央吶吶着。
“听说他去世了。”
“木子,我的记性是不是太差了。”
乏力的闭上双眼,骆央央任由自己越陷越深,“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他了。”
胸口越来越堵,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我好像忘记了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滚烫的热意狠狠将她淹没,有眼泪从眼角肆无忌惮地落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浑圆的金乌被朦胧的视线划成无数片,连同依偎在旁边的云朵也一同被劈裂,支离破碎的。
像她的心脏一样
柠檬香萦绕着的宽敞车内,李木子被那眼泪吓到,话都说的结巴起来。
认识这么些年来,李木子从没见过好友哭的这么惨。高三那年央央发了生了场大病,那时的她就算在医院呆了那么久,但见到她过来却还是笑呵呵的安慰她别担心。
这个严知,到底是谁啊!二人既然不认识,又为何因为他而这般伤心。
“别哭啊央央!”
手忙脚乱的够着后座的包包,李木子一把将安全带弹开,“李树认识的人多,你别急,我问问他。”
还没等李木子打开微信,就有人打断了她的行动。
“果城现在是半夜,你就别打扰他了。”
漂亮的杏眼有瞬刻的慌张,李木子一看更急的紧了,一个语音就打了过去。“没事他是夜猫子,这会儿铁定还没睡呢。”
电话接的很慢,李木子迫切的都要立刻飞到果城狠踹几脚这个一有正事就找不到人的堂弟。
也不管果城是不是和海城相差十二个小时,那边刚一接通,李木子就噼里啪擦一顿轰炸。
“你个臭小子怎么才接电话!”
将手机换向左手,李木子急茬茬问着,“你认识叫严知的吗?”
话密的快要喷出火星子,李木子威胁着。“好好想想,别给我想都不想就回答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