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叹一口气,桃花运啊桃花运,转到现在竟变成了倒霉的烂桃花。
哎……
我想来下,解释道:“你们设计害我,我有口难辩,只是你们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我是个断袖,非常纯正的断袖,这个似乎很多人都知道。”
正说着,一个醇和苍老的声音高声念颂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时,那假装晕迷的姜彩已经被人解救悠悠“醒转”
,一见老住持便“悲呛万分”
地扑了过去,抱住主持的大腿大声号哭诉冤,所言无非是我强-暴了她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
我目光没有停留在老住持身上,也没有抢着与姜彩争辩是非黑白,我只是略有些委屈地望向跟在老住持后面,款步行来的白衣清冷大美人。
“师傅……”
我望着大美人,轻轻喊了一声,两眶突然有些发红。
方才被人那样诬陷,也未曾恐慌感觉委屈,如今一见着师傅,便仿佛可怜的孩子突然之间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不必再故装坚强。
顷刻间,委屈放大数倍,镇定淡然已不再。
师傅走上前来,仔细打量了我一番,没有为我的愚蠢被设计而生气,只是轻和问道:“怎么回事?”
我指指虎牙:“她约我过来,说有要事相告,结果就成这样了。”
师傅在我脑袋上重重敲了个暴栗,骂了句:“笨。”
又道:“说详细点,说大声一点。”
我明了师傅的意思,于是将事情始末大声地原原本本地述说了一遍,说完又重重加了一句:“我不喜欢女人。”
然后目光灼灼地望向师傅,仿佛他是我的救世主。
师傅却忽然笑了笑:“既然不喜欢女人,这事就简单了,不要看我,自己搞定。”
竟然不帮我?!
我顿时沮丧地“哦”
了一声,还以为可以不用再动脑子了呢。
师傅真不够义气!
接下来,两方各人执一说辞,但是情况显然对我不太利。
正烦恼怎么脱身间,忽然虎牙女横眉竖目对我道:“怒清风,你敢说你今晚没有勃-起过?”
这一句话说得极是突兀,惊了周围一圈人的耳朵,望她信志满满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完淡淡道:“不曾。”
心里暗道,这女子好会算计,大概算到我对她心有怀疑,或许会提前去查看情况,于是故意在屋里安排了那么火热激情的一幕戏,显然她是想让我对那场景有感觉,进而正式赴约的时候好与她行那鱼水之欢,那时候她再喊一声非礼,我就真的百齿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