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沉卜闭上了眼不看他,从嗓中推出一个声调。
“还有个隐藏彩蛋。”
沉卜抬起眼来。
叶屿笑了起来:“你要做第一个解锁的人吗?”
“……来都来了。”
她说。
叶屿从床头的袋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沉卜接过去研究了一番:“要帮你戴上吗?”
这话又是一激,叶屿觉得自己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有劳了……”
他说。
沉卜手指翻飞取出一枚打开,然后翻来覆去看了看,发出了个疑问:“这是有正反的吧?”
她又看了眼盒子,决定实践出真知。
视线往下。
叶屿跟随着她的视线。
“我好像撕早了,要不你自己脱一下?”
叶屿没动。
沉卜也没动。
“要不咱们再关一下灯?”
沉卜提议道。
彩蛋
热。
就是热。
其次很涨,还有点痛。
沉卜觉得自己快被劈开了,但还是咬着牙愣是没出声。有时候,她就是会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作自己也看不懂的坚持。
叶屿垂首在她肩窝处,压着嗓子喘气,听起来也很不好受。
沉卜视线越过他线条分明的肩直达天花板。
怎么有种在对峙的错觉?
“……你还好吗?”
叶屿感受她。
“……”
见她不吭声,他又撑起一点手臂抬眼看她。
沉卜闭上了眼镜,没太敢对上他的视线,静默了片刻——
“还行吧。”
“就是感觉快要死了……”
“你这个……就不能先变小点吗?”
叶屿动作僵住了,一时间分不清这句话是赞美还是抱怨。
感受他动作停下来,沉卜的好奇反而盖过了她的痛感,她下意识又用手背盖上了眼皮,英勇就义般地宣布:“来吧!”
叶屿笑起来去吻她的唇角。
沉卜感受到了他扑面而来的热气,混着一股奇妙的香味,闻起来是暖烘烘的。
她把自己交给了他,随着他起伏,在这个没有一丝光亮的夜晚,在这个辞旧迎新的日子,她听着他的声音,听着自己的声音,听着床的声音,听着窗外偶尔急驰而过的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