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活着的时候,便像老妪一样,总是护着自己,生怕自己被别人欺负了去。
可她死了,再没人如她一样在乎自己,维护自己了。
她心中难过,回家路上都失魂落魄。
当晚回到家中,知慈就病倒了。
生病
当晚回到家中,知慈就病倒了。
她发了高烧,浑身酸痛,却仍坐在院中吹凉风,想着今天看见的老妪。
赵晏然从他的厢房中探出头,“怎么还不休息。”
知慈没有回话。
于是赵晏然身着寝衣,走到知慈身前。
“你怎么了?”
知慈摇头,“我没事。”
但知慈的模样哪里没事,她脸颊通红,眼神迷蒙,正是发烧的症状。
赵晏然伸手朝知慈额头试了试,“你发烧了,额头很烫,赶紧回屋吧。”
知慈不耐烦抬头,“我说了没事!”
语气很冲。
赵晏然愣了愣,发烧的知慈相比平日十分反常,言语之间像个任性的小孩。
于是他耐下心道,“你回屋躺着,否则病情会加重。”
他去拉她的手,想带她进屋,却被知慈一把甩开。
知慈嘟嘴不高兴道,“屋里不透气,我想再外面吹会风。”
见知慈如此固执,少年也不再同知慈多话。他不顾知慈惊呼,打横抱起知慈。
“你干嘛?我不进屋!”
知慈使劲挣扎,但女孩儿的力气哪里敌得过少年,赵晏然易举钳制住知慈,将她抱回她的厢房,给她脱下鞋,又盖上了被子。
一盖上被子,知慈就停止了挣扎,因为被窝好温暖。
“我去煎药,你懂事些,乖乖躺着。”
赵晏然去厨房煎药,两刻钟后,他端着药回到了知慈屋内。
知慈没有再闹脾气,因为和衣而眠不舒服,她还换了寝衣,才躺回被窝里。
“现在知道照顾自己了?”
赵晏然笑话她。
知慈脸颊红红,有些迷糊,没有说话。
赵晏然端着药过来,舀起一勺,耐心将药吹凉,喂知慈服下。
知慈喝了一口,脸皱成一团,“很苦,不想喝。”
赵晏然很温柔道,“不苦,不信你再试试。来,再来一勺,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