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身边,张小功突然开口。
“……没事的。”
知慈讷讷道。
“平日总能见到你认真工作,不像偷别人东西的人。”
张小功道,“倒是秋爽,她平日便热衷搬弄是非,你应是被她污蔑了。”
张小功一番话让知慈心中仿佛有暖流淌过,她眼眶发酸,“谢谢你,真的。”
“没事儿,箱子在哪,我帮你搬。”
张小功道,“其实护院们都是好人,他们只是相信秋爽的话误会了你,所以你别因为他们态度不好难过。”
“我明白。”
知慈开口,却没忍住发出一声哽咽。
“你别哭啊,哎呀。”
张小功有点手足无措,“快搬吧,等下赵兄弟就过来了。”
“赵兄弟?你说赵晏然吗?”
知慈擦了一下眼泪,注意力被他的话转移。
张小功点头,“是。赵兄弟每日寅时准时领我们操练,指点功夫。”
提起赵晏然,张小功忍不住多说了两句,“赵兄弟年纪比我们所有护院都小,但武功却比我们加起来还高。”
张小功语气中流露出艳羡,“听说他在武学圣地上清山上长大,极高,小小年纪便有我们普通人努力一辈子也赶不上的武学造诣。”
知慈感慨,“真是同人不同命。”
张小功叹了口气,“我若有他的好命就好了——上清门徒,路府的座上宾,还有天下无敌的剑术,”
他默默无语,半晌如梦初醒,“唉,抱歉,我开始胡说八道了。”
知慈摇摇头,“我理解你的感受。我有个姐姐,漂亮大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我脸上天生一道长疤毁了容,又没什么才华,所以我也很羡慕她。”
知慈同张小功越聊越投机,期间知慈打扫完卫生死角,他又帮知慈把箱子搬了回去。
告别时,张小功对知慈说,“如果秋爽再找你麻烦,你别怕她,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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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知慈告别后,张小功返回演武场,此时演武场人已散去,令张小功意外的是,他看见赵晏然正在同自家家主路繁叶正在商谈事情。
路繁叶二十五六的年纪,身着锦服头戴玉冠,一派富贵模样。见到张小功,路繁叶唤道,“哎,你,过来。”
张小功依言上前,恭敬低头道,“大少爷。”
路繁叶转头去问赵晏然,“他的功夫怎么样?”
赵晏然瞥了张小功一眼,“护院中的吊车尾水平。”
听赵晏然这样评价,路繁叶皱起了眉。